陈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敢深信地吐了吐舌头,问道:“这是我做的?”
张觉苦笑地反问道:“难道还是我做的不成?”
陈媛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哪有这么厉害,这完全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张觉嗤之以鼻:“姐姐,你现在都是悟道的人了,早跳出科学的范畴了,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陈媛还是不相信,压低声音道:“你尽管取笑我吧,我才不相信,我瞅了一眼,那个瓶子就能破了,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周围的瓶子岂不是已经碎了一地。”
“那倒不至于,”张觉揶揄道,“你现在的水平,顶多是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
陈媛有点泄气,从路过的服务生盘子里拿过一只高脚杯放在眼前猛瞅,高脚杯纹丝不动。
张觉把高脚杯从她手上拿过来放到桌子上:“好啦,好啦,你这样做纯属浪费时间,我来告诉你正确的打开方式吧,如果换做其他人,还真不一定知道。”
陈媛看张觉还要卖关子,作势要打,这件事情彻底勾起了她的兴趣,其实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比如家里的那面落地镜,就在她出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就碎裂开来,但她不明就里,还以为是东西质量不行,直接把商家给投诉了。
张觉赶忙抱头示意求饶,然后将那幅画的来历说了遍。
陈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个风姿卓绝的女人竟然是“魅祖”,而自己莫名其妙便成为了魅祖的半个徒弟。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张觉直击要害,“你练习的舞蹈就如同修真之人的冥想,冥想的越多,神魂之力就会越强大,同理你跳的舞蹈越好,越精妙,你的神魂之力便会越多。”
陈媛似有所悟,她练这个舞,可谓是九死一生,期间的痛苦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张觉继续说道,“这只是你积蓄神魂之力的一种方式,而并非是向外释放的渠道,你并不能凭借自己的积攒的神魂之力为所欲为,只有你找到了你的外放渠道,你才能合理的运用你的神魂之力。”
陈媛赶忙问道:“那什么是外放渠道?”
张觉回顾四周,问陈媛:“这儿的人你最讨厌哪个?”
陈媛也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个满脸横肉嘴刁雪茄的中年胖子进入了她的视野,这个人正和一众西服革履高谈阔论,谈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满天的飞。
陈媛暗戳戳一指:“喏,那个抽雪茄的胖子,最是讨厌了,每次聚会,只要有他在场,黄段子就断不开。”
张觉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纸符箓,这玩意陈媛还真见过,还亲自品尝个中滋味,不过在陈媛的别墅中,张觉使用的是隔山打牛符箓,没有对陈媛造成任何伤害。
只见张觉掐了个指诀,轻轻一弹,那道黄纸符箓就直接飘向了那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