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军人对另一位优秀军人的郑重承诺。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盛文柏不知道,只知道再次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而原先身体里面那一股莫名的滞涩感也不知不觉消失的无影无踪,要知道之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不管是中医还是机器都检查不出来。
现在看来那就是原主还残存的灵魂,影响了他对身体的掌控。
如今原主一走,这具身体的归属权彻底属于他,从此以后他是就彻底属于这个世界的盛文柏了。
伸了伸懒腰,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盛文柏觉得自己现在身轻如燕,能做几百个俯卧撑。
原主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按照平日里的方式锻炼了一番,盛文柏回来洗了个澡,吃完早餐和家里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赶往了制革厂。
因为之前不能距离徐清清太远,而洛宁市又很大,所以很多地方他并不是很清楚。
原主的记忆中倒是有,但经过了好几年的发展,一些地方早已经变了个模样。
所以为了避免自己迷路耽误时间,盛文柏准备直接赶往制革厂,然后从制革厂前往徐家。
不料路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他是今天休假,但徐清清不是啊!
猛地一拍额头:“瞧我这猪脑子。”
然后脚下又变了个方向,返回家取了自行车出来。
这辆自行车平日里都是盛母在骑,但跟着大部队去下乡之后,自行车就闲置了下来,刚好现在派上了用场。
对于徐家的地址不清楚,但友谊商店的位置还是知道的。
这边的徐清清从一大早起来左眼皮就一个劲的在跳,跳的最厉害的时候连带着半边脸颊都在抽搐。
“啊啊啊,烦死了!”徐清清哀嚎一声,伸出手指使劲按压了几下疯狂跳动的眼皮,但也只消停一小会,没隔几分钟就又开始疯狂跳动。
常琦难得见到徐清清这一面,忍不住笑道:“都说左跳财右跳灾,你这眼瞅着是有大喜事发生呀!”
徐清清很是无奈:“我才不信这些呢,也不知道好好地今天发什么神经。”
如果不是自己的脸,她还怕痛,都想一巴掌扇上去让它消停一会儿了。
而且她确实不信这个,想起以前小时候还是相信的,第一次左眼皮跳的时候她还以为有啥好事发生,结果下午就被老师课堂点名,还是她不会的题目。
常琦见徐清清确实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也就识趣的没有再开口。
时钟的指针滑到了十点,徐清清刚接待完一个客人准备缓口气的时候,还是先前的那一个同事,兴奋地走过来说道:“清清,外面有一个男同志找你。”
“男同志?找我?”徐清清一脸懵逼,但很快又拉下脸来,“又是谁啊?烦不烦?”
自从上次被齐家母子恶心过一次之后,她好像就开启了烂桃花的体质,上班的时候,回家的路上,逛街的途中,总有一些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的目光。
所以现在徐清清想起相亲结婚的字眼就感到头大。
这段时间以来更是破罐子破摔,抱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咸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