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宁摸了摸鼻子,告诫顾清秋以后可不许整这些了,虽然他爱看。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
顾清秋笑着答应,然后坐在司逸宁的床边,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
“不过小堂叔,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不然我可能就会被……”
说到这里,顾清秋还是有些害怕的。
“以后多长个心眼儿就是了。”
虽然这次他也没长心眼儿,但是不影响他拿出长辈的气势训诫顾清秋。
“好好好。”
“不过说真的,小堂叔,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呢?”
说着,顾清秋靠的越来越近,眨眼间,两个人就挨得十分近了,甚至彼此的睫毛都可以打架了。
“以身相许如何?”
“???”
司逸宁瞪大了眼睛,直接红脸,急忙往后退的同时捂紧了被子。
“顾清秋,你在发什么颠?我可是你的长辈啊,你怎么能对长辈说出这种话呢?”
顾清秋见到司逸宁的这副反应,叹了一口气。
“唉,输了。”
“什么输了?”
司逸宁不明所以。
顾清秋朝着房间外喊了一声。
“小堂姑,你进来吧。”
房间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憨憨雪豹从门缝探出头来,见到司逸宁坐在床的另一边,捂着被子,脸色还是红的,她就知道是自己赌赢了。
当即笑嘻嘻的推开门,背着手一蹦一跳的走了进来,朝顾清秋伸出了手。
“清秋侄女,给钱。”
“不是吧,小堂姑,你连你侄女的钱都要?”
“一码归一码,快给钱。”
憨憨雪豹催促道,顾清秋从自己放在懒人沙发上的钱夹里面拿出一千块递给了憨憨雪豹,憨憨雪豹高兴的像个孩子。
“不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打赌。”
憨憨雪豹美滋滋的把钱揣进兜兜头,向司逸宁解释道。
“赌的什么?”
“就是你听到清秋说用以身相许报答你的反应,结果很明显,姐姐我赢了。”
司逸宁一脸问号,捏麻麻滴,这么玩儿是吧?
好好好,憨憨雪豹,我记住了。
只是司逸宁不知道的是,撩裙杀可不是赌注的一部分哦。
接下来的几天,顾清秋和司逸宁两个人禁止出门。连带着憨憨雪豹也不能出门。
三个人的活动范围仅仅限于军属大院。
这对于天生反骨,不是,是对于天生好动的憨憨雪豹来说,实在是折磨,所以,憨憨雪豹这几天疯狂的在找一些乐子。
这不,今天,憨憨雪豹就给司逸宁整了一个大活儿。
“逸宁,你看这是什么?”
憨憨雪豹拖着两辆扭扭车过来,司逸宁看到扭扭车,直接两眼一黑。
“不是,素汐姐姐,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找两个小朋友用两根棒棒糖借的,”
两根棒棒糖就把人家的扭扭车给骗过来了?
司逸宁给憨憨雪豹比了一个大拇指。
“你还回去,不然人家小朋友要哭了。”
“不会的,走,和姐姐比赛。”
说完,憨憨雪豹就提着扭扭车走了出去,司逸宁没办法,只能选择顺从。
军属大院有一段缓坡,现在,司逸宁和憨憨雪豹两个人就在上坡处坐在扭扭车上,旁边是两个小朋友,就是被憨憨雪豹用两个棒棒糖借来扭扭车的小朋友。
“逸宁,我们两个从这里开始滑,看谁先到下面。”
憨憨雪豹很重视这场比赛,认认真真的比对两个人的位置,确保在同一条起跑线,敢说,憨憨雪豹高考都没有这么认真。
“小朋友说三二一就开始。”
“三。”
“二。”
“一。”
憨憨雪豹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飞奔了出去,而司逸宁则是慢悠悠的滑。
如果说憨憨雪豹是法拉利,司逸宁则是手摇拖拉机。
这司逸宁就要反驳了,开手摇拖拉机,过上流人生。
憨憨雪豹火力全开,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远远落后在后面的司逸宁,憨憨雪豹觉得稳了,然后……
“逸宁,怎么刹车啊?”
“用脚刹。”
“脚刹?”
就在憨憨雪豹思考该用右脚还是左脚的时候,“法拉利”就带着憨憨雪豹冲出了赛道。
“呜呜呜,好疼。”
顾家,司逸宁在给憨憨雪豹的手臂擦药,司婉清在旁边笑的不能自已。
“妈,你还笑我。”
憨憨雪豹委屈的撇撇嘴,老女人不仅不安慰她,甚至还在旁边笑话她,这让憨憨雪豹的心灵很是受伤。
“我不仅还要笑你,我还有告诉你外公他们,让他们一起笑你。”
鉴定完毕,亲妈,绝对是亲妈。
“婉清,别笑了,素汐还是要面子的。”
顾天一板着脸说道,但是看得出来,他忍的很辛苦。
尤美丽也是憋的难受,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起来。
相比之下,尤美丽算是很照顾憨憨雪豹的面子了,顾清秋则是毫无顾忌了,笑的整栋阁楼都能听见。
“你们都笑话我。”
憨憨雪豹一脸委屈,看向给自己擦药的司逸宁。
“还是逸宁好,不笑话姐姐。逸宁,你怎么不抬头?”
司逸宁抬起头,憋得脸通红。
“素汐姐姐,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是不会笑的,除非,除非忍不住。”
说完,司逸宁就笑了。
这一刻,憨憨雪豹感觉被世界孤立了。
世界孤立我……
(我,二十四岁,帕拉梅拉。我二十一岁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二十八,背靠五千年文明国家,隔壁住了两傻叉,一个狗狗祟祟偷文化,一个把大海当成自家,拉着全球一起自杀,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小龙虾,说不定还要大战哥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