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戚戚意外的侧头,见他竟然承认了,顿时惊讶。
秦淮的脸有些红,害羞的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能盯着地面说:“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
乔戚戚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我想听的?你想了就是想了,没想就是没想,难道你是因为我想听你说想我了才说的吗?”
“不是!”秦淮立即否认,对上乔戚戚生气的目光,连忙解释,“我不是因为你想听才说的,我是……真的想你了。”
“那你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乔戚戚不依不饶。
秦淮的脸更红了,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我不好意思说,但我知道你想听。”
乔戚戚满意了,立即趁着没人,迅速的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这样我很喜欢,以后继续保持。”
秦淮立即慌乱的看向周围,见没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乔戚戚知道他害羞,没再逗他,继续挽着他的手臂往前走,“我也想你了,早半个月就想你了,但因为馨馨的病还没好,就多留了一周,然后又因为老夫人和馨馨相认,所以没回去,但是我这几天特别特别想你!简直归心似箭!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要坐火车回去找你了。”
听着乔戚戚突如其来的表白,秦淮只觉得心口滚烫。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才说:“肖堂海就是那个要杀晨晨和馨馨的人吧?”
提到正事,乔戚戚立即正色起来,点头道:“对,肯定就是他。”
秦淮说:“秦营长说这件事缺少证据,只有晨晨的一面之词,怕老夫人会不相信,所以决定找到证据再和老夫人说。”
“嗯,我看出来了。”从昨晚秦保国没有指控肖堂海这一点,乔戚戚就看出来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得知林春英和乔卫国、秦宝军和王桂华一切都好,得知秦淮来京的时候还纷纷送去钱和票但秦淮都没要后,乔戚戚就放心了。
现在村里的秋收已经进入了尾声,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了,然后就是晾晒和打磨等工作了,虽然也累,但比收割还是轻松一些的。
二人又在外面逛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去。
一进门,却发现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乔戚戚疑惑的看向秦保国,后者顿了下,“奶奶已经知道了二姑夫的所作所为。”
乔戚戚有些惊讶,下意识的问:“你说的?”
不是说好了不说的吗?怎么这又突然变卦了。
在乔戚戚的注视下,秦保国的表情转为无奈,“不是我主动说的,是奶奶昨晚看出了二姑夫的异常,自己察觉的。”
原来是这样。
乔戚戚的视线回到老夫人的脸上,见她面色如常,似乎是已经接受了,想了下,抬脚坐到了老夫人的身边,轻声问:“您还好吗?”
老夫人的视线转到她的脸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