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到那天的失态，佳玫顿时涨红了脸，语气低下去，她很没底气地抬眼看冷清歌。

但冷清歌没看她，而是垂眸怔怔地盯着手中的紫皮雪茄，若有所思。

“最近我的老毛病越来越严重，虽然藏着掖着不想跟二哥说，但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这次送来给我的烟里加重了药物剂量。光看外表好像还是跟从前一样，但里面的味道，还得自己亲自去品。”

她没有继续追究佳玫那天的事情，而是语气淡下来，像是平常聊天那样。

“七小姐，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但我敢保证，真的没有对陆昭说过关于你的只言片语，那天……那天……”

沉默冷静地七小姐比暴怒的她更可怕，周身散发着无形的威慑力，让佳玫浑身都浸着凉意。

她狠狠地攥紧拳头，双手向下伏倒在地上。

“那天什么？”

冷清歌的语调里混着冰渣，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来。“佳玫姐，你知道我最厌恶撒谎背叛我的人。”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的每句话都像是针尖，狠狠地刺在佳玫的心上，让她浑身战栗起来。

她知道，七小姐对她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或者直接严刑逼供。

“我不想听对不起，想跟我说这句话的人太多了，没意思。”

冷清歌轻笑起来，红唇勾起，冷冽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替凌泽胤说话，是他告诉了你什么，还是陆昭拜托你这样做，或者……你根本就是我们之间的奸细！”

“没有！”

佳玫顿时惊叫起来，起身探手拽住冷清歌的衣角，狠狠摇头。

“我真的没有背叛过您，你相信我。那天会口不择言，也是因为我跟着陆昭，知道了很多凌总的事，觉得他可能不像咱们想象中的那样，有些事或许可以解释。”

“对不起七小姐，是我自私了一把，觉得您要是能和凌总冰释前嫌，我和陆昭就可以无牵挂地在一起。”

“但是我发誓，我们之间的交往，都是陆昭在说我听着，真的一点都没有透露出去什么。”

冷清歌低头看着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下属，冷冷的眸光里没有半份情绪。

可怕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