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冷总，您先看着，我就在门外守候，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叫一声就好。”

唐晓很识眼色地看看凌泽胤，转身把包厢里的人全部都带了出去。

空旷清冷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喝酒吗？”

凌泽胤顺从的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将刚刚打开的红酒倒进醒酒杯，而后看着那抹幽暗似血的酒泛起深思。

这个颜色他很熟悉，在哪里见过。

只是所有的红酒不都是这个颜色吗？不对，这个好像更深一点。

他当即拿起醒酒杯，顾不得其他，直接仰头抱起，把里面的红酒往嘴里倒。

冷清歌有些厌恶的将钢笔摔到一边，抬起头来看他。

“凌总是没有喝过红酒么，做出这种姿势，是故意让我看着恶心吗？”

“这个酒不对。”

凌泽胤抿唇：“里面有些许苦涩的味道，应该是被下药了。”

冷清歌蹙眉，低头继续开始忙自己的事。

说的轻描淡写：“哦，我最近的疯病越来越严重，又不想喝二哥给我配的药，他就利用各种可能下药的机会，想要我不着痕迹的把那些东西喝下去。”

凌泽胤抿着唇里的苦涩，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于是又跪的直了一点，叹口气，声音里很是真诚。

“我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对不起，这么多年是我误会你，我没想到阮妙芸和郑宇竟然敢对你下狠手，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我有罪，罪无可恕。”

冷清歌撩起眼皮，嗤笑。

“事情都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再说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如果真的有罪，请去找JC自首，我绝对不会因为你说句对不起就原谅你的。”

她伸手，缓缓勾起他惨白的脸，笑的极其阴鸷：“冷清歌才不知道什么叫做原谅，她只会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