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了郑杰的手,倏然扯近。
只是郑杰腿软,顺势跌坐在余淼淼的怀里。
两人身躯挨得极近,一呼一吸间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郑杰颤抖着手将扣子jie开,露出白皙漂亮的肚皮。
他想让余淼淼知道自己把宝宝照顾得很好。
………(删。)
“啧~”
余淼淼扯了扯,企图让他哭出声来。
在她未曾教化的三观里,没有注明不能欺负一个孕夫。
她还在等待着自己那个优秀的启蒙老师,言明什么叫做仁义礼智信。
………(删。)
余淼淼抽出几张纸巾,细细擦拭着指间,故意道,“我准备把翡翠送给魏扬,你说用什么颜色的包装盒更能显示出我的心意呢?”
这话本就不合时宜,到底是什么样的禽兽才能在缠绵缱绻后,仍旧不忘给别人难堪?
郑杰只知道自己的心被她无情践踏,千疮百孔。
他神色平静地盯着余淼淼那张没有bug的脸,突然就笑了,“黑色的吧。代表崇高、庄重。”
阴暗的心思不禁冒头,最好配上一朵白色的花,象征哀悼。
余淼淼冷呵一声,捏了捏他的脸颊,却罕见的没有动怒,“你倒是真敢说啊~”
“明明就是妻主让我说的。”郑杰双臂勾着她的脖子,还想凑过去亲吻。
他知道余淼淼无拘无束惯了,总能找到机会趁虚而入。
余淼淼挡住他的脸蛋,波澜不惊道,“已经如你所愿,就不要得寸进尺了。”
“你让佣人把翡翠送到我房里,别磨蹭。”
说完,她起身离开。
#
回到住处。
余淼淼折了几支野玫瑰插到花瓶里,想起了魏扬的反常,终究还是不放心。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以至于魏扬哭得那么伤心?】
接到老板的电话,唐小芮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爬起来。
【这、这个事情您还是问魏老师吧!他都不让我说…】
唐小芮抠着被罩,显得十分纠结。
如果是自己告诉余淼淼实情,那么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如果是魏扬不让自己说的,那么自己就不是全责啦!
虽然她是有一点点胆小怕事,但…
【余总,您…您还是尽快联系魏老师吧!】
余淼淼不喜欢和人叽叽歪歪,把玩着手里的帝王绿大方牌,漫不经心的开口,
【那就是说,有人欺负乖乖咯~】
【看来是跟楚池屿同种程度的欺负,那会是什么呢?】
又会是谁呢?
浓郁的帝王绿在夜色里泛起一丝妖娆,映衬着余淼淼清冷的皮相。
现如今能与她作对的人,寥寥无几。
除了…
想到这里,她的瞳孔微缩,眸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薄唇微启,“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