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进去给他抹这些东西?”
曲忆忆神色如常,“对啊,你们都是大男人,怕什么啊?”
秦安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浴室,咽了咽口水。
曲忆忆看着秦安纠结犹豫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那...总不能...我进去吧...\
秦安:“那肯定不行。”
夫人进去了,二爷不得把他皮扒了。
曲忆忆拍了拍秦安,“别纠结了,实在不行,你给他盖个衬衫啥的,隔着一层薄布料也是有效果的,就是打点折扣。”
秦安接过风油精,拿着一堆东西,深吸了口气,像是要上战场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浴室。
......
十分钟后,秦安从浴室里走出来。
曲忆忆兴奋地上前,“怎么样?东西洒完了?他还没醒?”
秦安洗完手手上的水还没干,他嫌弃似的在裤腿上又蹭了蹭,“全都用了,他...好像快醒了,而且状态也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曲忆忆问。
“就...”秦安挠了挠头,他要怎么解释祁景谦好像起反应了。
曲忆忆眼眸微闪,“像是吃了药?”
秦安松了口气,“嗯。”
还好夫人没有追着他问。
曲忆忆的表情从震惊到嫌恶,祁景谦玩得也太花了吧,还自己吃药,这是肾虚了吗?
保不齐他就是药效太大,加上浴温度高加速发挥,热气蒸腾又闷,就晕在里面了。
“他快醒了那我们快撤吧,门口有人是不是?那我们怎么出去?”曲忆忆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睛往秦安刚刚进来的窗户瞟。
该不会要带着她走窗户吧,完了完了,心理阴影又来了。
“那我出去把那两个人敲了。”秦安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曲忆忆立马跑上去拽住了他的衣服,“哎,哎,别冲动,我不想让你暴露。”
她就是想教训教训祁景谦,并不想给薄司寒添麻烦。
“要不还是你带着我走窗户吧。”曲忆忆又瞥了一眼打开的窗户,“视死如归”的模样。
秦安也往窗边看了看,他一个人是没啥问题,但是带着夫人冒险,万一有个闪失,那后果不能想。
“夫人,这肯定不行,太危险了!”
曲忆忆拽着秦安往窗边走。
浴室的门响了。
曲忆忆慌乱中随手拎了个花瓶躲到门边。
秦安哪能让曲忆忆干这个事,他将花瓶拿过来,把曲忆忆挡在身后。
祁景谦刚撑着从浴室里出来,秦安一花瓶下去,人又晕了。
秦安拿脚踹了两下,将他踢回浴室,关上门。
“夫...”
话还没说完,房间的正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