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主意!
众人散后,谷建设和海锦城一起回到28楼888号,海锦城专为司丙轩留着的房间里。进了房间,刚才嬉笑打闹、无脸无皮的三个小青年马上严谨起来。
谷建设坐沙发上,打开电脑,画面一个个切换,他一个个解释:
监控看着班夏允母女两出了大帽山东区,并没有往东区最近的公车站走,而是绕到大帽山南区的公车站,坐上第一班下山的公车。
据当时的公车司机说,大帽山南区这个站很少有乘客上车的,所以司机对她们特别留意,记得她们在市区华诚路下车。
华诚路的录像看到她们上了一辆的士离开。十九分钟后,的士停在国明路飞扬舞蹈学校门口。一个女孩走进飞扬舞蹈学校,二十分钟左右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胶袋。管理员说,班夏允在那里做舞蹈老师的助理已经三年了,这次回去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她和管理员说,她毕业了,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以后不来这里工作了。管理员还告诉我们,如真的找到个好工作,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当时她脸上一点儿高兴都没有,反而有点忧伤,好像刚刚哭过的。
这一个星期里班夏允没有回过学校,也没有联系过胡景怡,电话、QQ邮箱、微信等都没有。
班夏允的毕业证是胡景怡签名代领的。
叶珍的银行账户在六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零七分被取走了四万九千元现金,之后就没有存取记录。班夏允的银行账号六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十一分被取走了三万七千六百元现金。两人取款同是在国明路飞扬舞蹈学校旁边的柜员机里。
谷建设点开一组图片,继续说:
这是柜员机上面的录像头录下她们取款过程。
取款后,两人横过马路,进了一间饭店,八点四十四分出来,上了一辆的士。的士往南走,过了南岳路,就没有监控摄像头了。
的士司机对她们没印象,从的士的行车记录显示,当时的车资,估计在顺唐路附近下的车。
顺唐路也还没有录像头,无法查到她们的去向。
顺唐路附近所有出口的录像都看过了,没有记录两人出去过。不排除她们坐公车、的士或其他交通工具出去,但是这样没办法查到。
谷建设汇报完了,很疑重的看着海锦城,“阿城,我看见叶珍的账户里还有好多好多钱。我略略查看账户里几年来的收支帐。除了每个月定时定额的进账外,还有不定期不定额的进账,而且大多是一间叫“卡格拉”的珠宝店划账进来的。这正常吗?”
海锦城知道谷建设在怀疑什么,他认真的点点头,“正常。”
“叶珍不是在你们家的佣嫂吗?”
海锦城瞪了他一眼,“她是我的宝贝的母亲,你说是佣嫂吗?”
司丙轩被绕得云里雾里的,“这是哪跟哪啊?”
“她是海家的一份子。我们从来没有把她当外人,更不用说当佣嫂。”海锦城在心里加一句,她是我媳妇儿的妈妈,是我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