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何解?
子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何解?
子曰:“有教无类。”何解?
司马徽坐下来的时候已经不再生气,他已经明白刘昊是故意气他的,答案很明显,嫌自己躲在这深山之中逍遥,但自己真的做不来官。
“先生,家父常念叨先生之学问,想求教却是无缘相见。”蔡琰道。
“先生,家父每写一幅字便愿得到先生的指点,苦于相见不得。”卫琼道。
司马徽更稀里糊涂,茫然无措。
“你,你等究竟是何人?”
“我家少爷是成都王。”
典韦看这老头挺可怜的,告诉你算了。
“啊?拜见…”
“行了行了,刚才被我气过一通,算扯平吧。”刘昊将司马徽拦住,又指着夫人介绍说道:
“我夫人,蔡邕之女蔡琰,卫觊之女卫琼。”
“见过水镜先生!”二女同声施礼。
“哎呀,王爷,你这,何故玩弄于我,我不善于为官呐!”司马徽哭笑不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让你当官的?只有当官才能为民谋福吗?只有当官才能为国谋利吗?”
刘昊走到司马徽的书桌前写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是钟繇的楷书,我跟他学的,我比较喜欢,端正大方,先生,共勉!”
天地以生生为心,圣人参赞化育,使万物各正其性命,此为天地立心也。
建明义理,扶植纲常,此为生民立道也。
继绝学,谓缵述道统。
开太平,谓有王者起,必取法利泽,垂于万世。
“夫君,这么好的话为何不早点给书院呀!”蔡琰惊叹。
“夫君,我要将它刻到书院门口。”卫琼说道。
“这是我专门留给水镜先生的,先生,我岳父蔡邕院长,和张俭院长,郑玄院长还有一众院士在江州书院恭候大驾,告辞!”
留下盯着那幅字发呆的司马徽,刘昊带着夫人和典韦,朝襄阳城而去。
必须让他自己选择,他愿意干的才能心安理得,假如不开心的去书院,学生反而被他给教坏。
史上的司马徽在当初刘表请他当官时,他不愿意,被刘表搞得烦更是躲进山内,后来刘表成立书院再请他,他出任过先生。
这说明他懂得自己不擅长官场,更乐于当一名辛勤的园丁,一个人能清楚自己的弱点,这个人就已经无比强大。
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蠢,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