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阉呢,阉过的谁还要,宝马都是需要留下配种的,董卓没想过要袁家的马,要不着,想也白想,等以后吧,你的女儿,你儿媳妇,你家的马,全是我的坐骑。
赤兔,赤为全身红毛,不带一根杂毛,种纯,兔为脸之意,古人相马,第一眼就是要看马脸,长得越像兔子脸,跑得越快,有全兔和半兔以及无兔之分。
兔子跑起来,不仅速度快,最主要是灵动,忽左忽右,不停窜动,身体仍能保持稳定的平衡,猎豹快吧,它经常打滑,不适合用来作为马的名字,有玉狮子,没花豹子。
“太傅大人,这筹码,可否再借我几箱珠宝,如今我在三辅,穷呐!”
董卓说哭就哭,或许他真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哦,是如今骑射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感到自己垂垂老矣。
“呜呜,太傅大人请安心,如事不可为,我定如数奉还,我实在太穷,呜呜,如今,如今身边连个貂蝉都没有,呜呜…”
李儒心想,爹啊,你这玩得有点大啊,这笑简单,哭,真的好难呀,难也要哭,管他真与假。
“哇,哇,爹啊,你好苦啊!”
袁隗一头黑线,你爹又没死,你嚎什么丧,就算嚎那也别在我家嚎啊,坏我袁家的风水。
“住嘴住嘴,仲颖,安能与我见外,放心吧,我都帮你备好啦,我知仲颖之苦也。”
袁隗拉起董卓的手,深情一握,我啥都给你,你将差办好就行,董卓的办事能力,还真的是强,不服不行,董卓擦擦眼泪,抱拳歪头施礼道:
“仲颖得太傅大人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定当尽心尽力,效死耳。”
“不可不可,情谊重要,生命更重要,万不可轻言死矣。”
董卓啊,劳资这次是大出血啊,办不成事,我可真要全收回的,别以为跟你开玩笑,劳资这次花出去几十万金啊!
董卓觉得不对劲,劳资是帮你办事啊,怎么搞得像我欠你的似的,还是算了吧,我走,我怕呀,万一我将礼一送,事没办好怎么办,我赔不起啊。
董卓让李儒拿出二个玻璃杯,最后的二个,其他的全跟鲜卑商人换成牛马羊,这二个是想着自己留下玩玩的。
我是没黄金珠宝,但我有珍藏宝贝,我拿宝贝跟你换这珠宝和马,事情办不成,亏,算我自己的,事情办成,事后你再赏我,貂蝉在我家,随时可以送还给你,这样我落个安心,免得损坏我董卓的名誉。
袁隗也没想到董卓这么硬气,不过想到名声,大家都一样,的确都看重,行,你放心,事情办好,我再赏你一模一样的一份,保证貂蝉身上的毛都一样多。
这到手的琉璃杯是肯定不会还给你的,用袁家的财富换来私有的宝贝,这种便宜哪里还有,天天喊我都行。
看着董卓对那二个琉璃杯恋恋不舍的眼神,袁隗立刻让人搬出四大箱珠宝,连带二个貂蝉统统塞进董卓的马车,将赤兔也牵出来往李儒手上一绕,你的,全是你父子二人的,快回去吧,路途遥远,恕不远送,走吧走吧,一路顺风!
董卓是真不舍,那是刘昊第一次给自己的礼物,他一直当一份感情在收藏,这到袁隗手上后,心里空落落的,说话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袁隗的手,真挚一览无遗。
马车启动,当袁隗最后听到董卓传来的那声叹息,差点引起自己内心的共鸣,被刘昊弄下台的时候,自己就是这种感觉,无尽的失落感。
袁隗赶忙将两个琉璃杯揣入怀中,甩甩脑袋,千万不能穷,董卓就是个例子,穷鬼连最爱的宝贝都守不住,我要想办法将公账多划拉点到我的私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