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长叹一口气,随即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
“怎么?瞧不出来了?就这点本事也想开拍卖行,真是不自量力!”
看向何雨柱,泰顶天不屑的啐了一口,他还以为何雨柱多牛呢!结果也就这么两下子。
“来吧!跪下磕头吧!喊我三声爷!我立马走人!”
泰顶天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云雾缭绕间已然飘飘然了。
“嗯!你跪下吧!跪下叫爷爷!”
就在众人替何雨柱捏了一把汗的时候,何雨柱开口了,他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在人们耳朵里作响。
难道何雨柱看出了花瓶的真伪?这怎么可能?就连王老爷子都没看出来的物件,他徒弟就看出来了?
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装神弄鬼?众人不得而知。
“咳!咳咳!”
“不是!小子!我让你跪下!你说什么呢?疯了吧?你输了你不知道吗?”
泰顶天被何雨柱一句话呛得连连咳嗽起来,这小子脑袋是烧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何雨柱嘴叫微微上扬,伸手把他嘴里叼着的烟拽了下来。
“别抽了嘿!你过来瞧瞧!”
何雨柱把烟扔在地上,随即抱起了瓶子,把底款露了出来。
“这几个字念什么?”
何雨柱突然发问。
“你没上过学吗?那不是大明永乐年制吗?”
泰顶天不解道。
王世襄在一旁会心一笑,他果然没看错何雨柱,这小子一眼就看出了真假。
其实答案他早知道了,他不话说只是想看看何雨柱的真本事,那两本册子是白学了还是炉火纯青。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是啊!大明永乐年制!”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啊!谁告诉你明永乐青花底款是6个字的?作假也得动动脑子吧?”
何雨柱被气笑了,这瓶子丝毫破绽没有,唯一的问题就出在了这6字底款之上。
“不是6字吗?历朝历代都是6个字啊?”
泰顶天以为何雨柱在诈他,依旧装傻充愣。
“那我就跟你讲讲!”
“永乐朝虽然开了明代御窑瓷器署帝王年号款的先河,但永乐年御窑瓷器绝大多数并不署款,少数带年款的瓷器内容仅有永乐年制四个字!”
“你说说!没事多写俩字干什么?我差点都没鉴别出来,一看底款,这不逗闷子么?谁啊?你说说!谁派你来的?”
何雨柱的手搭在泰顶天的肩膀上,盘问着他背后之人。
“你就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眼拙!这么好的东西都认不出来!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老子走了!不伺候了!”
泰顶天扭头要走,何雨柱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走?往哪儿走!”
“来来来!跪下给我磕三个头!说:爷爷我错了!”
何雨柱一把将泰顶天拽了回来,抬腿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噗通!”
泰顶天哪儿受得了何雨柱一脚,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地上跪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惹了我你没有好下场的!”
“少跟我废话!我就问你叫不叫!”
何雨柱嗖的一下从桌上顺了一双筷子,直直的抵在了泰顶天的脖子上。
只要他稍微一用力,筷子直接捅破喉咙。
泰顶天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渗出来,他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身边的人也不敢动,这么多人要一起上,他根本招架不住。
“爷!我…我错了!我不该拿赝品来糊弄各位!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泰顶天醒着鼻子浑身颤抖起来,他整个人都麻了,本是来砸场子的,手拿把掐的事情,没想到竟成了这幅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