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立即布置好沙漏。
李梦婉则是和王恒一起移步到前厅。
这里仍然交给金柳银柳来监考。
王大人和李梦婉来到前厅后,各自坐下。
李梦婉刚才说起扫盲的事情,当时突然想起来这个时代好像是有专属的县学教育机构。
掌管县学的称为教瑜,但是李梦婉自从封为县主到现在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见到他主动登门拜访,就觉得有些奇怪。
这时候正好可以问一问王大人。
“王大人,我们青山县的教瑜是谁?为何至今我都没有见到过?”
“郡主,这个......下官并不清楚,但是我们青山县的教瑜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一二的,他有些死脑筋,做人有些老顽固,做事也是一根筋,如果有得罪郡主的地方还望郡主海涵!”
李梦婉摆摆手道:“我对这个人倒是一无所知,所以谈不上得罪,只是今天说到教育这一块,可能还需要他大力的扶持,如果他做不好我只能换人来。”
王恒赶紧道:“郡主恕罪,陈教瑜如今已经六十又五了,年纪确实有些大了,但是他手下的学生众多,郡主还是小心些好!”
李梦婉诧异道:“这个陈教瑜难道还是一方大儒不成?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他?”
“陈教瑜是皇上登基后开恩科的第一批进士,是探花郎,但是他心系自己的家乡,所以主动请求皇上回来这个穷乡僻壤做青山县的教瑜,皇上很感动他的这份心思,于是当即赐给他一件黄马褂,所以在这里没有人敢招惹他,而且一晃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他的学生早已遍布整个青山县,就连京城的官员也不乏有他的学生。”
李梦婉明白了,这是仗着自己的腰杆硬,开始给自己下马威。
李梦婉自认为自从接管青山县以来,并未做出什么有辱斯文的事情来,这老头怎么能给自己对着来呢?难道中间有什么误会?
不懂就问,李梦婉就开口问王恒道:“王大人,你和陈教瑜应该已经打了不少年的交道了吧?”
“确实,下官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十几年了,和陈教瑜打交道也有十几年了,所以他的脾气秉性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那以王大人之见,我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陈教瑜?”
“郡主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为了我们青山县的百姓着想,不可能得罪陈教瑜才是。”
“那我就奇怪了,难道是有人在陈教瑜面前诋毁我?王大人,你知道陈教瑜和谁的关系比较好?”
“要说陈教瑜的人际关系,这个还真不好说,陈教瑜一直潜心在文学专研上,也没有与谁关系特别好,或者特别差,但是他很爱才,谁有学识,他就会欣赏他,也会往外借一些书籍给他。”
李梦婉觉得从王恒这里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有空还是要亲自去陈教瑜府上走一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