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想活,但是面对我面前的屠宰师,我怎么可能提得起来反抗的想法?我被屠宰师一下子抓住了头骨,屠宰师拖着我向外面走去。
我刚开始还打算反抗,但是我却放弃了,因为屠宰师抓我的力道刚好,我不动没有什么感觉,我只要一动,我的脖子就像断了一样钻心疼!
被拖动的我,划过了一道熟悉的通道,我看到一扇门打开,阳光由那半截窗户中照射下来,这里,这里居然是我之前逃出的地方!地上甚至还摆放着我那没有吃完的半截面包!这居然和我之前遇到的一样!
我眼神中的惊讶丝毫不被死亡的恐惧的侵占!虽然我惧怕死亡,但是我绝对更怕那未知的恐惧!
如果刚才的是真实的,那么,在前面应该有一扇门,门上有褪色的门神。
屠宰师将我拖到黝黑的通道中,四周一片漆黑,和我之前的经历略有不同,我之前的经历中,这里应该有灯。
走着走着,屠宰师象征性的用嗓子发出了一些闷闷的响声,电灯猛然亮了起来,我的眼睛被强光猛然照射后,眼前一白,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大约缓了一分多钟,我的眼睛才缓缓地能看清楚东西,此时,我正被屠宰师拖过那道我经历过的那扇破旧的木门。
我在晕乎乎的感觉中,诡异的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这个时候的我,我都不知道为何会微笑。
我之前的经历,暂时称之为梦吧,毕竟我没有办法解释之前发生的一切。
不同梦中的是,整个被拖动的过程,我都保持着清醒,并没有晕死过去,屠宰师走了很远的距离,直到我感觉我的裤子被磨破,屠宰师才停了下来,哗啦啦的打开了一扇用粗大的铁链捆锁住的铁门。
屠宰师将手中的粗铁链扔到地上,打开了那被锁死的铁门,这里是我所熟悉的那间手术室了,或者说是屠宰室才更合适吧。
我的眼神还算是不错,记忆力也是比较好的,第一眼,我便认出了这里,最为显眼的是我那已经倒地的病床!
屠宰师将我扔在地上,我前面的那扇双扇门已经被锁死了,屠宰师缓缓的转过身将铁门重新锁死,整个过程,我都在看着,似乎没有意识去反抗。
锁好门,屠宰师再走到翻倒的病床边,将病床扶起来,完事以后,屠宰师来到我的身边一下子提起了我的衣领,将我扔在病床上,然后捆好我,这种感觉就像《电锯惊魂》一样,让人不禁的想起来各种血腥的虐杀。
屠宰师将双扇门的锁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飘进我的鼻翼,这次的皮扣锁的很死,我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屠宰师这次没有拖着那把大大的杀猪刀,而是轻装上阵,应该是他认为对付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根本用不到武器。
待屠宰师走出了手术室,我手里变戏法似得,变出了一把手术刀,这把手术刀是我刚才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我在地上捡的,然后便藏在了袖子里。
我将手术刀刀刃向上,将扣住我手腕的皮带一点点的用手术刀割开,割了大约三分钟,我才将右手的皮带割碎,随之,我将我的左手解放出来,坐起来,将双脚的也解开,靠着记忆中的位置,藏在了这些医疗垃圾的后面,静等屠宰师再次打开手术室的房门。
大约十分钟后,我再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屠宰师,再次回来了。
随着屠宰师的脚步声,我还听到了钢铁磨地的声音,应该是提着那把杀猪刀来了吧。
我在医疗垃圾后躲好,屠宰师将门打开,似乎看到了我不在病床上,几步跑到病床边,看到我真的不在上面,对天花板怒吼了几声,便开始四处翻找我,门都忘记了关上。
在屠宰师向另一边翻找的时候,我悄悄的溜出了门,怎知,在我出门的那刹那,我竟然踢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瓶,而玻璃瓶滚动的清脆声响也惊动了那正在搜寻我的屠宰师,屠宰师听到声音,立刻转头,一看是我,向我步步逼近!
我回头看到屠宰师已经向我逼近,我按照梦境中的路线开始逃亡,跑了一定的距离后,右手边,是一个洗手间,这里能过去,那个洞,可能能卡住屠宰师!
跑进洗手间,按照梦境中的路线,找到那个被我砸烂的门,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何,开始相信我那荒唐的梦是真的了,从屠宰师将我拉出去开始,这种感觉就一直的萦绕在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