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转身，指着季展颜，“都是因为你，芷晴才会死，都是你……我这辈子因为你妈失去了自己的幸福，我的女儿因为你失去了幸福，我们母女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们母女什么，这辈子为什么过得如此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说着说着，舒玉捧着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因为女儿的离去？

还是因为这悲剧的人生？

……

医务人员很快将病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季芷晴的尸体也有专门的护士来推走，舒玉本想跟着一起离开，她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赶来的季白和温岚拦住了。

舒玉有些惊讶温岚的出现，她好久没有看到温岚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她，而且她还是和季白一起来的。

温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舒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舒玉心中忐忑，显然，温岚是来找她的，高傲如温岚，她没有事是绝对不会来见她的。

连出生豪门的慕雅都不入她的眼，更何况是出生一般的她。

这一点，舒玉有自知之明。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温岚直接开门见山。

舒玉抓了抓衣服，“我不知道。”

温岚盯着舒玉，冷呵，“舒玉，你该不会是打算让我替你背一辈子黑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舒玉心虚地转过头，目光不知道该投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