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熟睡中的女子蹙了蹙眉头,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那双充满戒备的双眼醒过来。
赫连容夏心下叹了口气,伸手点了女子的睡穴,床上女子便立马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为何,孤总要用这种手段才能触碰你,你何时能对孤展颜一笑。”
赫连容夏想到白日里那个假叶瑾云对他笑的那一下,有些醉意的眼里带起一丝落寞,他看向熟睡的女子,嘴里喃喃自语。
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后,他起身进了浴室简单沐浴了一番,便穿着睡袍回到床上,在不省人事的叶瑾云身边轻声躺下后,侧身看着她。
这么多日以来,他每晚都会如此,只是今日不同的是,她先睡着了,没有如往日一般瞪着一双美眸怒视自己。
想到这些,赫连容夏不禁唇角染上些许笑意,她知不知道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凶,反而还有些娇嗔。
在她毫无反应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赫连容夏揽着她的腰身一同睡去。
……
叶瑾云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她动了动脖子,发现有些僵硬。
这赫连容夏死变态,她昨晚都先睡着了,怎么还点她的穴。
她起身检查了一下,见她还是穿着昨夜入睡的那套衣服,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禁松了口气。
那疯子从那日后倒挺安分,颇让她有些意外。
叶瑾云活动了一下身体后,便唤人进来给梳洗。
看着镜中这个给她梳发的侍女,叶瑾云觉得有些眼生,不是前两日伺候她的那一个。
因为晚玉几人被赫连容夏罚了鞭子,如今身上还带着伤,无法伺候人,所以现在伺候她的都是一些陌生的侍女。
所以叶瑾云看了看就只当又是新调派过来的侍女,所以便没有过问什么,况且她也并不在意。
……
北戎国都城
一间酒楼内,走进了几名北戎服饰打扮的男子,“小二,将你们店里的菜都上一遍,再来一斤去年重阳节酿的菊花酒,一半要温的一半要冰的。”
迎上去的店小二听了,挠挠头:“几位大爷,本店没有菊花酒卖,您看要不换个其他酒?”
几名男子看他一眼,神色凶戾:“不行,老子今日就是要喝菊花酒。”
而一旁算账的掌柜,闻言却眼皮一跳,立马带着笑上前到:
“几位客官息怒,这去年重阳的菊花酒没有了,不如尝尝这三月酿下的杏花酒如何?”
领头的男子闻言,瞪了那店小二一眼,对着掌柜道:“行吧,那就来七两冰的,三两温的,你,亲自送过来。”
掌柜赶紧点头哈腰:“是是是,几位客官楼上有包厢,还请上座。”
而酒楼内原本在打量这一行人的目光,也纷纷收回视线,重新打量起其他进店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