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吗？认识吗。

黎绿收回视线，向前走，却在经过他的时候听到。

“是不是太想一个人，就会出现幻觉。”尹跋背靠着长杆，若有所思地看着黎绿。

黎绿停下，侧身对着他：“是吧。”

尹跋往前一步，拉近与黎绿的距离，低下头，近到却是分不清自己现在对黎绿的情绪。

“你和她明明不像，却好像。”他低笑了下，往后退了一步。

“你又何尝不是？”黎绿倒也不急着走，淡淡地与尹跋对视。

“谁，叶叁么？”尹跋敛了眸子，沉淀着瞳孔里的墨色，却接了句似是而非的话，似指黎绿，“东黎小霸王可是有名。”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黎绿回了一个淡薄的笑意，“你不懂。”

尹跋若有所思地低头，依旧答非所问：“你也怕黑。”

黎绿看了他一眼，抬步走远。

尹跋看着他，没有追。

走远的人已经错过。还有个人，他不想再错过。

*

黎草回到了别墅。

漆黑的空荡，她将灯打开，照着长夜的温度。

有些头晕，她在客厅的沙发上靠着，乖巧地蜷缩起了身体。

很久，玄关处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叶戚揉着眉骨，一眼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人儿。

黎草迷蒙地睁了下眼，看了眼不远处的身影，唇瓣微张，似是呢喃。

叶戚换好鞋，快步走了过来。

下意识探手想去摸黎草的额头，却被握住了手。

叶戚犹豫了一下，将手握紧：“还是这么凉？”

从下，黎草便体寒，无论冬夏，手脚总是冰冷。

叶戚问过她为什么，她却只说，因为在一个冬天的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