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晚众人赶到北京时已经没有飞往西平的航班,向北和闰土在机场将凑了半宿,乘坐最早的一趟航班回了西平。
孙武坤开车到机场接上二人,向北一见面就问:“武哥,人在哪呢?”
“在东郊一个诊所呢,前段时间跟二壮干起来那两个好像也在,就是去你家的那三个,一个当场就被花花摁住了,另外两个在楼下跟我们遭遇了,当时他们手里都有枪,我们空手,所以让他们跑了。”孙武坤挠了挠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武哥,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别想太多,好在谁都没出事儿,咱们这就过去,我倒要看看是几个啥样的货色。”向北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孙武坤点点头,一边启动汽车,一边问道:“你那边的事儿都处理完了?”
“嗯,本来我就是被陷害的,再加上沐风也用力了,所以很快就查清了,现在已经没啥事儿了,咱集中精力把这边的隐患都处理干净,要不然今天搞你一下,明天搞你一下的,太他妈烦人了!”
“对,争取一把整利索了,免得这帮逼玩意儿一天天阴魂不散的净在背后出小招儿。”孙武坤应了一声,开车出了机场。
几人在车上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再动手,向北给大壮打电话说了一声,让他们把人盯住,自己先回家看望父母。
晚上十点半,孙武坤接上向北,一路疾驰,汽车很快开到了东郊惠民诊所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
大壮等人已经等在了这里,看见孙武坤的车过来,众人都围了上来。
“都谁过来了?”向北下车问道。
“除了永哲,都来了,他不擅长这个,我没让他来。”大壮接话道。
向北左右看了一圈后问道:“二壮呢?”
“在那个诊所门口盯着呢。”香肠回了一句。
“走,干他娘的!”向北招呼了一句,鸭子和香肠立刻从后备箱拿出枪、砍刀、匕首等凶器,又给每人发了一条丝袜和手套。
向北拿着丝袜看了看,有些无语的龇牙道:“整个头套不行吗?这他妈啥啊?”
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向鸭子,鸭子讪笑道:“急切间没找到头套,我就买了几双丝袜,这个好啊,现在干活不都流行套这个嘛,咱们要紧跟时代的潮流!”
众人齐刷刷的朝他比了个中指,把丝袜套在了头上,一个个像天线宝宝一样。
“艹,我这个丝袜怎么有味儿啊?鸭子,你他妈整的是新的吗?”香肠耸动着鼻子有些狐疑的问道。
“啥味儿啊?”孙武坤挺好奇。
“就他妈那种酸酸爽爽的味儿呗,你问问自己的脚!”香肠没好气的回道。
鸭子想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呀,卧槽,整错了!”
“咋了?”
“你戴的可能是我那个相好的,我他妈走的急,肯定拿错了!”鸭子指着香肠喊道。
“卧槽!”香肠一把拽下头上的丝袜,弯腰就开始干呕。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你他妈绝对是故意的,卧槽,你这个相好也太不讲卫生了,什么人啊,比我脚的味儿还大,艹,你把你的给我!”香肠大骂了一句,抢过鸭子手里的丝袜,仔细闻了闻,才套在了头上。
众人说笑了一阵,趁着夜色朝诊所摸了过去,一阵怪风掠过。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