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后,去了师翎羽的卧房。
而师翎羽憋着一口怒火,见韩玉觞进屋合门,便猛地上前扯住他衣襟,发了狠似的吻了上去。
“你可真是个坏透了的玩意!”师翎羽抵着韩玉觞贴着门板,直将人吻得气息不稳,嘴角溢出血丝,这才放过。
“掌门不是一直都知晓我是什么人。”韩玉觞的唇角生生被咬破,还泛着隐隐的疼,此时说出的话,却依然凉薄。
“哼…很好,既然你我皆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那你可不要怪我无情!”师翎羽语气冷然的说着,便开始解起身上的衣袍。
韩玉觞伸手探上他的腰,揽向自己,闻言疑惑的挑眉,“掌门此话何意?”
“你猜呢?”师翎羽已经除去外衫,随手便丢在地上,身着白色里衣看着他牵唇坏笑。
韩玉觞蓦地便明白了什么,探头吻住他的唇片刻,才松开道:“别伤他。”
“可我偏要呢?!”师翎羽被他吻得唇色红润,气息不稳,听闻韩玉觞故意护着那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要甩巴掌。
却被韩玉觞一把抓住手腕,制止道:“你想怎样,弟子都会尽力满足,可前提是不要伤他!”
“你就如此护着他?宁愿违逆我?!”师翎羽泛着红晕的眼眸眯了眯,甩开韩玉觞的手,愤愤笑着道:
“既如此,那可就不好办了!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人,你要是想护着他,那就给本尊滚!从此以后,灵玄宗你也不用待了!你爱去哪便去哪!”
“掌门所言,可是实话?”韩玉觞听到这里,脸色蓦地冰冷下来,松开箍着师翎羽腰身的手,凤眸直直朝着他看来。
师翎羽闻声有一瞬间的错愕,此时低垂着眼帘,竟不敢与韩玉觞对视,也不敢回应。
“既如此,还望掌门好自安之!”韩玉觞漠然说完这句,便退后一步冲他垂头行礼,而后转身便离去。
“你……?”师翎羽看着他的背影,很快走向房门,蓦地瞪大了眼睛。
注意到韩玉觞拉开房门,颀长身影很快没入外面夜色,不由得颤颤伸出手去,却也什么都无法留下。
“你果然是没有心的……”即便自己付出再多,也改变不了他的冷漠薄情。
“那个人……当真这么好吗?”师翎羽自言自语着,踉跄摔倒在地,往日所有的孤傲尊崇,也仿佛在这一刻坍塌碎裂一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师翎羽不解的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明明以他的预料,他觉得韩玉觞那般在意修行,是为了修行几乎可以抛弃一切之人,是不会在他和路远行之间,做出这样的抉择。
…
翌日早饭后,沈弋与凤溟宸一道,又跟着原主一家去了不远处的花田。
鉴于这多日以来,不见降雨,原主的父母说是要过去给花田浇水,临走时便带上了几个木桶。
沈弋和凤溟宸的手里,也各提了一个,去往花田的路上,忍不住便吐槽:“你说那么大的田里,用这么小的木桶浇水,那得忙乎到什么时候?”
“眼是孬种,手是好汉,田地虽大,我们人也不少,一上午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凤溟宸与他并肩而行,回应得语气轻松。
“说的也是,可你以前做过农活吗?”沈弋听罢,顺势便问。
却没有注意到,凤溟宸听他问及以前,脸色蓦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