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先生说,师父您有三千多岁了,是真的吗?”
“是不是若我与现在的长相年龄一样,只有十几岁,你就不拜师了?”
许敏英赶紧摆手道,“师父,弟子就是好奇嘛,呵呵,别生气哈。”
“我可不吃撒娇这一套,以后为师的私人事情就少打听,我是替我夫君还债呢!你若乖乖的,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的教你,若是胡作非为或是学了点微末术法就自以为了不起,要废了你不过一根手指的事情。”
许敏英吓了一跳,怯生生的道,“弟子不过就是随便一问嘛,师父请勿生气,弟子以后不敢了。”
她心里一阵嘀咕,说自己三千多岁是不是觉得太老配不上贺尚了,嘿嘿,你是你,贺尚是贺尚,我才不叫他师丈呢!
“大王已降旨封你师丈济贫署第二署理,准备捐三千两黄金出来,如何救济,此事我准备交你处理,能办嘛?”
“是,师父,反正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我在做,稍后我亲自安排。”
“听你意思,颇有些不情愿呐,若非你师丈极力推荐,能给我办事之人难道会少吗?”
许敏英一惊,立马笑道,“弟子与贺先生平时玩笑惯了,失礼了,以后一定注意。”
她心里直吐槽,看来这个师父可不好伺候,以后得小心了。
“三千两!”她忽然惊觉,“这不会是要用金狸族里弄来的那笔金子吧?”
“贺先生,这三千两从何处开支?”
贺尚笑道,“金狸族那笔金子,我早对你师父说了,先从那里出嘛,五千两用去三千里,多的两千两你若有用,就给你吧,不过你小小年纪要那么多金子做什么呢?不如也做些善事。”
许敏英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撅,不再说话,心里肉疼不已,暗骂贺尚败家,
“赚五千两,一下就送出去三千两,再来一下就没了,幸亏过几天有笔七万多两黄金要入账,等收了以后,那就是大财主了,嘿嘿......不知道开赌庄的会不会赖账......”
“师父,既然要做善事,不如购置农田办大型的农庄,病残孤弱都可安排不同轻重的活计,能让他们自食其力,若救了一回没下回,最后还是吃不饱饭,太霄宫办的农庄很不错,没花多少,也救助了百余个了,三千两黄金,可是能办不少事的。”
“此议甚好,难怪他总夸你,看来也不全是吹嘘的。”
“嘻嘻,多谢师父夸赞。”
许敏英心下一喜,心说,看来还不是太难对付,只要小心点,问题不大,哎......想学点法术可真难呐......
“那你尽快安排,过十余日,你师丈说要带我出门,出门之前,此事必须办妥。”
“出门?师父你要去哪里?可别丢下我呀!弟子要尽心伺候师父呢!”
“你不用讨巧卖乖,只需切实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学法术之事我们商议后,自会安排起来。”
“多谢师父。”
“我乏了,你去办吧。”
“弟子遵命,弟子告退。”
许敏英趁着转身,给贺尚使了个眼色,就退了出去,贺尚轻咳一声,准备和桑游说去送送,不料桑游直接道,
“你赶紧去吧,她使眼色肯定还有什么事。”
贺尚嗯了一声道,“这丫头事多,我去下就来。”
桑游眼中含笑,不再说什么。
贺尚出房间,见许敏英在前廊下,看他出来使劲招手,
“什么事?”
“喂!你干什么这个态度,是不是我拜师了,觉得自己也升级了,也想欺负我!我跟你说,我绝不叫你师丈,别想的美!”
“哎呀,说事说事。”
“你刚一句话花了三千两黄金,我能有什么事,自然是花出去要赚回来才行了,你不会忘记打赌下注的一千两吧?那可是一比六十六赔率,你赢了六万六千两黄金!天呐,你怎么花的完哦,哎......我都为你愁死了!嘻嘻,我自己也压了二百两,不过可惜了,只有一比三十六倍,小赚七千两而已。”
贺尚与桑游这几日夜夜甜腻无比,哪还记得有这事,许敏英一说,顿时惊呆!脑中一阵迷糊......
六万六千两黄金!
哇靠!
换成RMB那该是多少呀?
换成美元呢?
能买北京上海多少平房子?
一两五十克,一克多少?三百?四百?六万六千两到底是多少克呀?小时候没好好学数学,现在要用,这么简单的都弄不清楚,我草!
我怎么了?这里有RMB美元吗?
贺尚正在乱想,旁边少女有些跳脚的喊道,
“喂!你干嘛?”
贺尚尴尬的挠了挠后脖子道,“你收回来再说吧,赌庄恐怕要跑,谁肯赔这么多!”
“是啊!你也这么想?妈的!不行,我去把十二煞里的六煞派出去收,对对!我去收回来先!不说了!”
许敏英好似突然受惊的鹿,翻着蹄子急匆匆的去了。
贺尚回房后有些走神,过了一会终于与桑游对上眼神,见她眼神有些奇怪,知道与许敏英哇哇叫的声音,桑游应该听见了,于是笑着摇了摇头,把下赌注赢了六万六千两的事情和她说了,桑游一听也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她眼语道,
“呵呵,恭喜老公贺喜老公,可不得了,不管在哪里,有这许多黄金,妥妥的人生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