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认识也可说不认识,不知此嫪毐是否彼嫪毐,暗地球的这家伙狗鞭也有那么长?哼哼......敢赖我们许丫头的黄金,得让人把他那根东西割了!”
贺尚觉得挺滑稽,就打了几句哑谜,白老五听的一头雾水,正待细问,泼姐在门外禀报,
“观主,倪仙子和朱道长来了。”
“快请!”贺尚赶紧答应一声,含笑起身迎接。
倪月娇朱伟章笑着进门道,“阁下,我们两个讨厌鬼又来烦你了,呵呵,怎么夫人不在?她挺好的吧?”
她扫了眼白老五,见他是个凡人,自不会特意招呼,只是对他略点了下头。
“多承倪道友挂心,我夫人手脚好多了,只是那两味材料还未得到,一时不能痊愈。”
朱伟章笑道,“刚老远就听到阁下笑声,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一起乐呵乐呵嘛!”
“呵呵,这位白老五是许敏英小姐的得力之人,前些日子许小姐请他调查一件有趣之事,不想今日听到个有趣之人的名字,因此......呵呵......”
倪朱二人听说也来了兴致,笑道,“能让阁下觉得有趣,请详细说说。”
“呵呵,是这样......”贺尚并不直接说自己赢了数万两黄金,只说是许敏英赢了,最后让白老五介绍了调查到的情况,倪朱二人听了也有些目瞪口呆。
她们两位虽是活了二千多年的修仙人,以前在影子会中也是地位尊崇,但相对比较正直,即便收入颇丰,一年也顶多几百两黄金,多不过加些其他收入,但现在听闻一个小姑娘赢了六万六千两黄金,要不是此话出自贺尚之口,二人肯定会骂一句:扯蛋,然后一笑了之。
朱伟章有些挠头,笑道,“我实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敢赖许敏英小姐的单,她不是你夫人的弟子吗?依你刚说的,她与阁下更是交情不浅,这嫪毐什么东西?他的胆子难道有石臼那么大?”
贺尚听到大这个字,脑子里蹦出一句话,呵呵一笑道,“妈的!是说啊,他的胆子大不大不清楚,听说他裤裆里的家伙挺大,哈哈......”
“阁下!你?”倪月娇从没听贺尚这样讲过话,有些错愕。
朱伟章同样是男人,并不觉得诧异,只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句,“我就说嘛,法力再强,你也是个男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也和贺尚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倪月娇抱拳道,
“阁下,你似乎不太在意金钱,这当然是品行高,不过月娇还有些其他的看法。”
贺尚见她认真起来了,也不再玩笑,微微颔首道,
“请倪道友指教。”
“前几日那位黄猴来时,说起农庄之事,月娇甚为感佩,我们两个昨日去瞧了,阁下能出几千两黄金购置这些庄田,供给贫病落难之人,可见心地至善,这与影子会当年最初宗旨何其相似?你说我们当初为何没人如此去做呢?每每想起,令月娇汗颜,确实应该能做一分是一分,能救一人是一人,我们当年都是空想,甚至是以此为口号攫取个人的利益,说起来,月娇诚挚向阁下表达我的敬意!”
倪月娇起身恭敬的对贺尚深深鞠躬,倒让贺尚有些不好意思,他做农庄不过顺手而为,就是有钱出一点,实际事情他什么都没做,都是许敏英黄猴他们忙活的。
“这可不敢当,我就是个甩手掌柜而已,倒让倪道友见笑了。”
“此事我朱伟章也深为感佩,有这个心就不容易,还出了这许多的黄金,岂是一般人能做的?”
见倪月娇若有所思,贺尚笑道,
“哦哟,别捧我了,请倪道友继续说。”
“阁下,月娇有个想法,这位长信侯嫪毐如此胆肥,本人倒是想去拜会一下,我看看他有几个苦胆,敢不把这几万两拿出来!”
朱伟章笑道,“哦,这位道友,我有些不认识你了,你掉进钱眼里去了?”
倪月娇毫无玩笑之意,一脸正色道,
“这些黄金留在此人手中不过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若到阁下手中,能购置多少田产,能救助多少悲苦之人?如今这方地界,年年战争,月月打仗,日日厮杀,无数人命丧黄泉,又有几多家破人亡成残疾的?那些富贵之人呢?血不流一滴,该享受还享受,绝不少一分,哎......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修炼多年,志得意满,平时也就是骂骂人,怨这个怪那个,实际之事一点没干,我想过了,月娇愿跟随阁下,能做点什么都行,我讨个差事吧,这此追回黄金之事,让月娇去干,请阁下允准。”
朱伟章和倪月娇私下聊到贺尚犹豫不决时,本以为她有些气馁,没想到她想这许多,一时间也有所触动,默然思索。
贺尚对倪月娇初次的印象只能说一般,甚至觉得她有些孤傲之气,听她刚才的话,还真是有些悲天悯人的意思,他凝重颔首道,
“倪道友确实有心,令我感动,请问真愿意处理此事?”
“阁下面前,岂敢胡言!”
“那好,此事就拜托倪道友了,若是能成,数万两黄金,倒是能做点实事。”
倪月娇抱拳躬身道,“谨遵阁下之令,月娇定不辱命。”
“倪道友的能力我自然清楚,对方再厉害又岂会是你的对手,不过我曾听一位世外高人说过句话,愿与两位道友互勉。”
“请阁下赐教。”
朱伟章一听也起身躬身道,“愿洗耳恭听。”
“有违天和之举,万不得已不可为之。”
倪朱二人抱拳道,“谨遵阁下之令。”
这是表明立场,愿意服从贺尚的明确态度了。
贺尚含笑点头,
“二位道友,此间住处是否舒服?若是喜欢后山,也可另辟洞府,毕竟我们修炼还是需要灵气充沛之所,有时间可自行选定合适之处。”
“哈哈,”朱伟章笑道,“有观主这句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客房住着总是客,最是不爽了。”
倪月娇一拍脑门道,“哎呀,与阁下一聊,倒是忘记来此何事了,月娇要恭喜阁下了!”
“我有何可恭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