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徐杰。
在隔壁时,望舒将整个事告诉了柴翊,此时柴翊心中的疑惑不比望舒少,两人在人群中寻着宋鹤辞的踪影。
望盛很快也赶到了,他与许昌四目相对,望盛咬了咬后槽牙:“右相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许夫人更淡定些,又不是她的儿子:“诸位先请回吧,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
祝霁棠眼神深邃的看了眼望舒,招呼她快点离开。
望舒很快就跟着几人一同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她还是临走前看了一眼许昌那阴沉着的脸,这替罪羊,我可推到你眼前了呀,就是不知道许大人您,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又是在闹哪一出?”祝霁棠低声问。
“那屋里本应当有四人,昨日有人给我递了张纸条,让我小心徐杰,今日我亲手把宋鹤辞扔到那床上,结果你也看到了。”
祝霁棠沉了沉气:“宋鹤辞并没有中迷药?”
“我不知道。”望舒吐出一口浊气,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虽然过程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宋鹤辞此出只为了自保,也不无可能。
那徐杰呢,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那张纸条难道对应的不是今日的事?
“你自己注意安全,宋鹤辞估计不敢对你做什么,柴翊,拜托了。”祝霁棠对两人说完就跟着燕七临离开了,这两日忙得很,他们俩被皇上单独任命了其他的事,自是形影不离的。
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宋鹤辞。
柴翊上前两步,将望舒挡在身后,“宋大人倒是神出鬼没。”
“郡主,柴少将军。”宋鹤辞见两人来,微微颔首行礼。
“你把我送到隔壁的?”望舒在后边装傻,“我酒醒后只有柴翊在。”
“是。”宋鹤辞也不揭穿,“下官就先回去了。”
宋鹤辞在小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上了马车,帘子落下前,他只看到了柴翊侧头挡住了望舒的脸,两人不知在做什么,只知道行为举止亲密。
酸得他眼泪又落了下来。
“什么情况啊新安,你不是说把他迷晕了吗?”柴翊侧着头问望舒,望舒将他的脑袋往前压,正好挡住她的角度。
“我哪里知道。”望舒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而且徐杰根本就没出现。”
“宋鹤辞不会知道吧?”
“他知道许昌要陷害我才对。”望舒回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拍了拍望舒的脑袋,“别管他了,瘸子一个,一身武功早就废了,你怕他做什么。”
回了望府,望舒直奔书房,从废墟中翻出了那张画。
宋鹤辞,她从来都没懂过宋鹤辞,她自以为是下棋之人,可对于宋鹤辞来说,她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无论如何,宋鹤辞必须死,这个变数太大。
望舒拔剑在院子里练起武来,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院子里的树时不时的被剑气划落枝干,清竹只能躲得远远的望着。
郡主,生了好大的脾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