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烟这两日有点奇怪。
奇怪到她看望舒的眼神都有点躲躲闪闪,望舒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因为知道自己父母的身世了吧?
“你说了什么?”唯一知道内情的就是尾星竹,望舒毫不犹豫的找上门算账来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发誓,不是我。”尾星竹摇了摇头,就两人说话的功夫,望舒都看到祝长烟在外面徘徊,偶尔瞟向望舒和尾星竹两人。
只要不是她父母的事,其他的事都是小事,望舒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说?”望舒直接就问。
“……”祝长烟两只手都放在衣服两侧拽了又拽,抠着衣服扭扭捏捏。
“说话。”望舒皱起了眉头,声音也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我有病。”祝长烟呜咽了一声,扑到了望舒的怀里。
“?发生什么了?”望舒顺势回抱住她,语气温和了很多。
“等我想通了,我会告诉你。”祝长烟却还是不想说。
望舒也不逼她,点了点头:“如果觉得困扰,就来找我,别太在意别人了,对你来说,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说完,看见季雨坤站在不远处,两人微微颔首示意。
祝长烟离开望舒的怀抱,肉眼可见的轻松了些,以至于望舒以为她和季雨坤吵架了。
共同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每日几乎形影不离,吵架是难免会发生的。
站在身后目送季雨坤和祝长烟,冷不丁听到身后的人问道:“吵架了?”
“感觉是。”望舒看向柴翊,“你怎么在这?”
“咱们什么时候走?”柴翊问。
望舒:“明日。”
尾星竹把所有人都集合到一个地方,他亲自挑选了一百个能力强的跟他一起去王室所在的苗都。
这其实已经没有望舒他们五个人什么事了,他们只需要等到尾星竹将王室一网打尽没什么事的时候,让尾星竹帮他们解蛊就行了。
“皇上说他们都已经醒了,只是这种蛊会一直在身体里,侵蚀人的身体。”柴翊将得来的密报交给望舒。
望舒看后点了点头:“你回皇上,不日将返程。”
“我们真的能回去了?”柴翊隐隐感觉望舒还有什么事要做,可望舒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
“真的。”望舒这一点倒是没骗柴翊。
五个人是逃亡了一路才来到的隐氏,走的时候却逍遥放松了起来。
他们有时坐着马车,有时蹦蹦跳跳的经过浅水滩,有时乘着小船悠悠向前,悠闲的好像是来这里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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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回了苗疆!”蛊王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诡异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