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还是那张讨好的嘴脸:“郡主有所不知,下官寻到了一种方法,不滴血也可验亲。”
“……”望舒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与这种偏执的人无话可说,“既然我来了,就是要看看这血缘到底是谁。”
“郡主这么多年相比也对自己的父亲很好奇,下官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郡主你啊。”谢陆喝了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令人作恶,望舒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装作一副也感兴趣的样子:“哦?你有什么办法?”
谢陆见望舒松口,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些:“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郡主赏脸吃顿饭。”
顾泽川拽住望舒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望舒不经意间反攥住他的手,对谢陆扬起张笑脸,两人相谈甚欢。
“这道落雨观花是府里厨子的拿手好菜,郡主您尝尝?”谢陆介绍道。
落雨观花是用鱼肉所作,每一片鱼肉都像是莲花绽放,没有一丝的腥气,鲜嫩可口,望舒觉得不错,还给顾泽川夹了一口:“快尝尝。”
顾泽川嗯了一声,开始品尝这道美食。
谢陆看到两人的互动说:“当年长公主也和下官这般情投意合。”
他们是否恩爱望舒不做评价,但她觉得母亲看走眼了,即使后面适可而止,也没能成功补救。
“他和你可不一样。”望舒毫不客气的反驳,“我母亲心里你的地位,远不及我心里顾泽川的地位,你也配和他做对比。”
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都没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如果我母亲真的对你好,那你也应该去九泉之下陪她才是。”
谢陆被噎得不再言语,望舒难得享受一顿安静又丰盛的晚膳。
吃完饭,顾泽川被望舒赶走,谢陆把望舒单独带到他的书房。
两人从机关进了暗室,门刚关上,望舒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掩住呼吸,却来不及了,很快就昏了过去。
谢陆的笑声逐渐变态,他拖着把望舒绑到凳子上,阴暗处走出个人来,一身黑衣,戴着面具。
“拜托你了。”谢陆同样坐在椅子上,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个锦盒,锦盒里是两只亮晶晶的虫子:“谢大人,如果你们二人有血缘关系,这蛊虫就会在吃了你二人心头血后互相残杀。
被吸了心头血的普通人无事,但是有内力会武功的人,可就废了,您可想清楚了?”
谢陆看了望舒一眼:“武功而已,一个妇道人家需要什么武功。”
黑衣人也不禁多看了谢陆两眼,心想你要的到底是女儿,还是郡主亲父的身份啊?
如果让他做出选择,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人当他的父亲。
谢陆好像在说望舒,又好像在说长公主,眼底全然是厌恶:“一个女人朝三暮四,枉我一片情深,还觉得她答应自己什么以后只最宠爱他,给他最好的位置,转眼就有了驸马。”
“有了驸马就要把我撇开,朝三暮四。”
“我需要半个时辰,您这迷药管用吗?”黑衣人打断了谢陆的疯言疯语,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