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原本没有心思做这些事情。
即便傅荆川表示所有的事情他都会解决,可她的心还是堵得厉害。
她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她双手勾住傅荆川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
方菲很少主动,傅荆川很快就被撩的不行,他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成熟一些,别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点就燃。
可方菲就像有着非一般的魔力,很快的令傅荆川招架不住,反客为主。
地下室的天花板用的是射灯,方菲在某一刻,感觉所有的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光着的皮肤在空气中有些冰凉,体内的内核却热浪滚烫。
这个瞬间,脑袋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灵魂上的空虚却似乎得到了填补,令她暂时忘却了烦恼……
等一切平息,方菲在空气里打了个寒颤。
京市通了暖气,但地下室没有铺设暖管,只能靠空调取热。
空调只能把温度提高到十几度,裸着的皮肤起了一层绵密的鸡皮疙瘩。
傅荆川连忙捡起衣服给她穿上,拉着她去卧室的浴室,打开浴霸,清洗浴缸放入42度的温水,让方菲赶紧躺进去驱驱寒。
“其实淋浴冲一会儿就行了。”
“泡会儿会更舒服。”
方菲泡进浴缸,傅荆川拿来沐浴露,往浴缸里加了很多泡泡,方菲用手拨弄着泡沫,突然突发奇想,把手里的泡泡抹到傅荆川的鼻尖。
傅荆川捧起泡沫想往方菲脸上敷,方菲躲避时上身闪出水面,傅荆川的喉结滚动几下,也跳进了浴缸。
浴缸的水溢出水面,方菲有些惊慌:“你要干嘛?”
“干。”
方菲被他用一个字把脸干红了:“年轻人要懂节制,不然老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傅荆川捧住方菲的脸:“你出水芙蓉,我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你的不尊重。”
……
谢家。
谢沐白一路擦眼抹泪地回到家里。
一回到家就爬到床上,被子蒙住脑袋开始哭。
每哭一下,龚婉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下,疼得不行。
她走到床边,想拉开谢沐白的被子,又怕惊扰到她,只能坐在床沿,轻轻的给谢沐白拍背:“沐白,别哭了,妈妈知道你是被误会的。”
“妈妈,这不是误会,这是陷害。”谢沐白隔着一层被子控诉,“就因为我之前不小心指控过她,她就要以牙还牙,睚眦必报,没完没了。”
龚婉茹更温和地说:“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算是和方菲两清了,以后她会收敛的。”
“就算两清,又有何用?”谢沐白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因为我和顾键霆的恋情,也因为我陷害方菲的事情,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你知道萧晴儿今天为什么不陪我去医院吗?因为她也关注这些新闻,觉得我很LOW,要与我保持距离才故意找的借口。”
龚婉茹很惊讶:“晴儿竟然也是这种人?”
龚婉茹的话虽然带着疑问,但一个“也”字,甚得谢沐白的欢心。
谢沐白故意没接话,而是发出灵魂深处呐喊般的质问:“我在巴国一无所有时,人人欺我,我认了,因为我只是在底层讨饭吃的垃圾、乞丐。可为什么我做了你们的女儿,你们作为上流阶层的成功人士,我还是被欺负打压呢?”
谢沐白满脸泪水看着龚婉茹,眼角挂着的眼泪,要落不落的:“妈妈,打铁还需自身硬,萧晴儿冷落我,方菲欺负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没有工作,是个啃老的无业游民,我在这个社会上毫无价值。”
“妈妈,你让我进Marita吧,我可以从基层做起,就算是去给公司大楼扫地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