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一个是大祭司，还有一个……是我姐姐……”

央炙的眼神莫名暗淡下来，转身看向远处。

“不过，就是这两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是……从秘境之中出来后，他们就全都变了……”

“变了？”

凌洛羽想到了黑衣女子，心有所动。

“变成什么样了？！”

“……”

央炙没有言语，只是眼神越发迷离。

许久，才长叹一声：“变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完全不一样？”

凌洛羽回想着墨玄尘的模样，忽然明白过来，却还装着糊涂。

“有什么不一样？模样变了？”

央炙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凌姑娘，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凌洛羽眸光闪烁，一脸无辜：“可我就是不明白啊……因为你什么都没说嘛！”

“……”

央炙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缓缓坐直了身子。

“这么和你说吧……在进入秘境之前，我姐姐一直都很开朗，笑如阳光，可在进入秘境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阴郁沉闷……甚至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了……”

凌洛羽忽然清咳一声，抬手示意：“你所说的……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