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鼓足勇气，听陆泠泠说完舒舒的故事，他内心是佩服他的，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

他，也可以。

“别说了，我头晕。”

陆泠泠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本就喝了很多酒，这会儿心里有事，就觉得更不舒服了，索性就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好。”

封寒在面对明显在逃避自己的陆泠泠，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泄了下去。

街道的路灯很亮，车内很暗。

一束光打在陆泠泠脸上，勾画出她整个五官轮廓，双眼贴合，睫毛很长，从侧面看更是根根分明，鼻子小巧，鼻梁挺直，鼻尖微微上翘，从侧面看是驼峰鼻，橘色的口红勾画出漂亮唇形，嘴角微微上敲，从这个角度更加凸显五官的美感，增添了女性的魅力。

她长得很好看。

不是像顾楚楚那种带着帅气的美，也不是刘锦那种一眼惊艳的美，她给人的感觉是柔中带刚，温柔时如沐春风，刚硬时如寒冬腊雪。性格坚强，极有主见，是最不好看懂的一个人。

她就这么拒绝了他的告白。

让他连“喜欢她”这三个字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有点羡慕舒舒。他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他的喜欢明明白白，他喜欢的女人知道他喜欢她，哪怕是拒绝，哪怕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还是喜欢她。

纯粹的喜欢和爱。

是不可替代的人。

这一点，他清楚，她也清楚。

“你在害怕什么？”

封寒的内心很纠结，他也想不管不顾，像舒舒一样，跟陆泠泠表白。让她正视自己的感情，让她不在逃避。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

他不是舒舒，

她也不是刘锦。

她太清楚自己的顾虑和弱点，她知道他不会忍心让她为难，不会让她站在风口浪尖上，不会以失去他们之间情谊为代价去表白。如果这辈子她不给他机会，那他可能真的就是一辈子都有可能没有机会说出那句：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