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找墨家，墨家也有可能不会救他的。

算了，还没到绝路的时候，再等等吧。

顾青山喝酒的地方，是在一家私人酒吧，平时他和别人谈生意，也经常会来这里。

虽然现在是白天，没多少人。

顾青山在喝酒，旁边有两个酒保在聊天。

“对了，我给你推荐的直播，你看了吗？”其中一个人问道。

另外一个人说：“看了，真他妈劲爆，我没想到还能有这种直播，简直大开眼界。”

“你开眼界的事情还多着呢。”

另一个人说：“这个网址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那里面的女孩子，怎么都选择干这些啊。”

“因为来钱快啊，有钱人那么多，多少人有癖好，这个直播刚好可以满足，我有一个亲戚，就是借了网贷之后，自愿去赚钱，结果一个月你知道赚了多少吗，一亿！”

那个人继续说：“而且她还算是那种不是头牌的，如果喜欢的人多，打赏的大佬多，还能得到更多钱呢，反正在里面赚钱不是问题。”

“那头牌的话，能有多少钱？”另一个人问。

那个人摇摇头：“不太清楚，听我那个亲戚说，如果被有钱人带出去一晚上就是几千万，不过就是那个地下直播有点可怕，有钱人的癖好，你懂的。”

另外一个人点点头：“懂，昨天就开眼了。”

他们俩的对话，都被顾青山听到了耳朵里。

地下直播，赚钱？

什么直播，能赚多少钱？

他把那个酒保叫过来：“你们刚刚说的什么直播，能给我看看吗？”

那个酒保先是一愣，然后轻笑：“当然可以，不过注册需要会员的。”

很快，顾青山就得到了直播的网址，然后他去实名注册了。

他才发现，那个地下直播，是做那种事的！

顾青山赶紧关掉了，继续喝酒。

他拿起手机，手机里什么都没有，突然好想念年轻时候，他想那个女人了。

当初顾陌的母亲车祸不是意外，是他和赵玉梅一手造成的。

现在，他好想那个女人啊。

他发现，过去太久了，他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他甚至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不过，顾陌随她的妈妈，长得很漂亮。

顾青山拿着手机，犹豫了好几个小时，才忍不住，给顾陌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候，顾陌都准备睡觉了，又被铃声吵醒。

看到顾青山的名字，顾陌才发现自己还没把顾青山给拉黑啊。

顾青山给他打电话，难道是知道昨晚的事了？

顾青山想干什么，打电话来骂她的么？

顾陌滑动手机，接了电话，那边传来顾青山痛苦的声音。

“陌陌，是爸爸。”

“陌陌，爸爸好想你啊，陌陌……”

顾陌的第一反应是，顾青山如此忏悔的声音，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难道是身患绝症想见她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