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手中有一蛊,可让中蛊之人口吐真言。”玛萨面上忽然现出几分羞赧之色,她偷偷瞥了眼沈蓁蓁,“民女自知此等手段在尊者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班门弄斧罢了,想来尊者手中定然也是不缺此种蛊虫的。不过……”
她话音微顿,视线又落到巴其身上,眸里不禁划过抹庆幸,“民女已经给巴族长种下此蛊了,倒是不用麻烦尊者动手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尤其是巴其,更是神色剧变,一脸震惊的瞪向玛萨,“不可能!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不、不可能……我与你在一起时,明明都做好防护的,我不可能会中了你的蛊……”他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满是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呢喃着,一边不停回想着和玛萨在一起时的画面,越是回想就越是笃定,“你在撒谎!我根本就没有中蛊!”
对着巴其,玛萨可是丝毫不惧,甚至还十分鄙夷,她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哼,都是玩蛊的人,我怎会不知你在防着我?要给你下蛊,那当然得是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动手了。”
她抬手食指在唇间轻点,原本茶色的瞳仁颜色渐渐变幻,最后化为了妖冶的紫色,唇角漾起抹略带邪气的笑,“你可还记得初入宫中那夜,我给你递上的那杯茶?”
“是那杯茶?”巴其摇头,仍是不信,“不可能,我曾用你的血喂过仙王蛊,你对我下的蛊虫是没有用的。”
否则他又怎会接过那杯茶,毫无忌惮的一饮而尽,还让她续上了第二杯?早在和她勾搭在一起前,他就用计偷过她的指尖血饲蛊,平日里但凡经过她手的东西,他也是慎之又慎。直到仙王蛊彻底对她的血没了兴趣,他才对她给的东西完全放下了戒心。
因为他知晓,自此之后,只要仙王蛊在一天,无论玛萨想对他施什么蛊术,都是徒劳无功。
玛萨眼睫轻眨,一双妖冶的紫瞳中有诡色流转。她轻笑出声,声色里竟带着几分浪荡,“我知道呀。可你防着我,我又怎会不防着你?在你第二次取我指尖血时,我便知晓了。”
“你莫不是以为那时我真的昏睡过去了吧?”她忽的呀了一声,故作讶异的看着他,啧啧摇头,“到底是你天真,还是我真的表现得太傻,才会让你生出我不会防着你的错觉呢?”
“还是你觉得,做了几夜夫妻,我就会像你族里那些傻女人一样以你为天了?别逗了。”她咯咯轻笑,“我呀,在第二天就服了醉仙散。”
“什么?”巴其目眦欲裂,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么做,心头一股气涌上来,又呛咳出了好几口血,咬牙怒斥,“你、你这贱人!你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