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长阳愣了一下，李森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成，也有点好奇，就问了一句。

“你晚上有什么事？今天你带了多少个客户了？”

“晚上柳言约我吃饭，逛街，”李森直接就说了出来。

王长阳皱着眉头想了想，这特么是本末倒置啊，曾经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那会他可比李森有钱多了，不赚钱去陪妹子玩。

曾经这个时间点，都还没创业的时候，王长阳可没少通宵玩游戏，一周起码2-3天通宵。

搞得白天上班没精神，有客户都不想动弹，钱自然无形中就少赚了不少，还有一天不来的时候那。

后来创业了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前期赚了不少钱，然后开始飘了，到处玩，本身应该扩大经营的，最终钱全花了，最终规模不大不小，勉强潇洒罢了。

年轻时候得意，后面垮了的人大多八成就是这样，飘了，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都分不清楚主次了。

想想也是，年少多金自然容易迷失，他那会可没有人给他提个醒，后来多年后才明白过来。

这特么都是前车之鉴，李森竟然也这样搞。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还有各种剑谱秘籍，上面的开篇大多都是什么，剑谱第一页，先斩意中人。

啊，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赚钱必须是放在第一位的根本，李森这个想法要不得，必须纠正。

王长阳刚想说什么，李小婉就走过来了。

“小王，我今天想吃乳鸽，油爆虾，扇香骨，”李小婉脚步轻快的走了过来。

脸上更是带着笑容，好像遇到什么好事了一样。

王长阳感觉今天李小婉好像又有变化了，整个人好像有种通透的感觉，情绪不错，又带上了她本就有的开朗活泼。

至于李小婉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因为她已经有了周四应对王长阳的办法了，心中无心事，自然轻松愉快。

王长阳也想不明白，但心情却是更好了，李小婉就是这么有感染力。

“嗯，好，咱们打车过去，走过去太费劲了，就去上次那家吧，味道不错。”

王长阳又转头和李森说到，“你给柳言发个消息，就说今天去不了，要么周末要么下次再约，一会我告诉你为什么。”

王长阳说完就看着李森，如果李森死活要去，他不拦着，但以后不会再出言提醒什么，虽然还是会带着赚钱，但其他就让他自己发挥吧。

免得关系搞僵了，没必要，大家和和气气的就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王长阳是无所谓的，他觉得作为兄弟，带着赚点钱就是了，就算他觉得柳言更重要都没事，挺好的，很有主见。

但现在2人在一起共事，李森走半天看似没问题，但这种事情会成为习惯，放下工作陪妹子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还在本金积累阶段，如此就不太明智了。

今天走半天王长阳可能少接一个客户，少赚几百，明天，后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