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王富说的话,白矖倒是更愿意相信李义一些,毕竟,从李义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确不像是撒谎的!
“白姑娘,还请你去一趟大理寺!去看看王富!他说了,你能救他!”
李义见白矖又不吭声了,当下又急出声儿来!
“放心,他死不了!”
白矖不甚在意道。
毕竟……王富会变成这样,也是有白矖的手笔在的!若不然,她又如何能引得李义前来说这番话儿?
“那酒壶,你们可还留着?”
白矖突然开口问李义道。
“第三日夜里的酒壶……好像没来得及还回去!应该在王富身上!”
李义想了想,肯定道。
那第三夜的酒,是王富一人喝的,且次日一大早,李大人就带着白矖他们赶过去了,想必,王富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归还酒壶的!
“走,去大理寺!”
白矖倏地起身,决定还是先去看看王富,顺便问问那酒壶的下落。
“长欢,要跟姐姐一起去大理寺玩玩吗?”
如今这个关头,白矖有些不放心长欢一人留下,虽说云祈也是派了暗卫守在茶肆周围的,可……有些东西,非凡尘俗物,怕是人力无法对抗的!
“好!”
长欢高兴的很,她早就在家待着无聊了,还想着趁白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玩儿呢!这会儿,白矖主动说要带她出去,她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速去通知云祈,就说我随李义去了大理寺!”
白矖领着长欢出了门,临关门前,她对着身后的空气,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一阵凉风袭过,茶肆门口的那棵老树,晃晃悠悠地飘落下几片枯黄的树叶。
白矖知道,那守着茶肆的暗卫,有人离开了。
“抱歉白姑娘,是卑职疏忽了!卑职来的匆忙,没有赶马车过来!”
李义面露惭愧。
白矖领着长欢,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空荡荡的巷口,甚是无语。这李义,像是来求人办事的吗?马车不准备也就算了,连匹马儿都不准备,这是要让白矖和长欢,跟着他的马儿,跑着去大理寺吗?
“要……要不卑职现在去给您找辆马车?”
李义拔脚就往巷口跑,准备去喊人。
“不必了,我们骑你的马就好!你,跑着回吧!”
白矖朝李义翻了个白眼儿,而后拉着长欢,跃上了李义的马,一点儿也没客气!
得亏李义来的时候,骑了马,要不然,白矖对他,准没好脾气!
李义倒还算是厚道,当真就把马让给了白矖,而后自己跟在白矖她们姐妹俩后头跑着。
“长欢,冷不冷?”
白矖将长欢搂在胸前,耳畔呼啸而过的凉风,激的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一大早的骑马,还真是冷啊!
“姐姐,长欢不冷!长欢的衣裳厚实着呢!”
长欢拍了拍胸脯,红通通的小脸蛋儿上,写满了倔强!
白矖笑了,她伸手,将长欢搂的更严实了!
……
白矖和长欢刚赶到大理寺门口,便遇到了刚下马的云祈和迟越。
他们来的,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