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呀。”王葱兴致甚好,便点头应承了,“不过我写的不一定工整,就写首闲诗吧,姑且听之啊!”
“嗯,没事,我们又不是考官,不做八股文。”赵飞燕笑嘻嘻说道。
“好…”王葱听了点头,沉吟着,想写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作出来。
“月牙弯弯照,人儿浅浅笑。飞燕夜小花,葱间白露霜。快舟溅溅浪,笑语匆匆弛。纵曲折腾挪,艇过浪花消。”王葱笑嘻嘻写了一首,大声吟了出来。
赵飞燕听了拍手叫好,说这首诗简直直追李白杜甫,可称为当代诗圣。
苗小花笑骂她拍马屁也不是这么拍的,狗屁不通的诗句,无非五个字堆起来的打油诗,哪里好称诗呀?
张弛笑笑,看她们表演。
王葱听了笑笑,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当然知道赵飞燕是在说笑。
“苗小花,我写的诗,也没你这么说的不堪吧?”王葱笑眯眯说道。
“嘿嘿,还有点意思啦,你至少把我们四个人都记录进去了。”苗小花笑嘻嘻地说道:“回去之后,罚你把这诗用行草体写出来,我打算命人刻一块奇石在这边,或许以后也会有不少人到这里拍照留念的。好歹你也是一方大员,还是有点纪念意义的。”
“小花这主意好,我赞同。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打造新的旅游景点的,增添一些人文内涵,让人有可玩可吃可留下照片的地方,是很值得游人来玩一趟的,王葱书法写得好,说不准回头客还会有不少的。”张弛赞同地说道。
“那苗总是不是该付一些润笔费给我呢?”王葱听了笑嘻嘻道。
“你想得美,忘记这集团是谁的了嘛?你是个打长工的,没有润笔费,也没有工资奖金的!”苗小花听了直翻白眼,不给王葱好脸色。
王葱一脸苦笑,两手一摊,“唉!万恶的资本家,都一路货色,只晓得盘剥劳动人民的智慧和体力。”
“哈哈!葱哥,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太可惜了!”赵飞燕见了笑道。
“演员有这么好做吗?我听说做演员要被潜规则的,还是遇上个七老八十的女导演,你说我被潜呢,还是被潜呢?”王葱笑嘻嘻说道。
“嘿嘿,我劝你还是主动被潜的好,老的经验足,会教你很多花样经的。”赵飞燕笑嘻嘻地说道。
“哈哈,你这丫头,看来在大学谈过恋爱了!”王葱听了指着赵飞燕笑道。
赵飞燕顿时脸涨红了,幸好是月光下,遮去了一些羞涩。她连忙解释道:“没有的,只是朦胧好感而已…”
“谈恋爱也正常呀,怕啥呢,你又不是像某人专门喜欢偷偷摸摸的。”苗小花在边上笑嘻嘻说道。
“哈哈,苗小花,真有你的。”张弛听了直乐,这女人呀,要是损起人来,真不是一般的嘴毒。
王葱笑笑,见夜色撩人,便边走边说如此良辰美景,与你们几个俗人相伴,真是大煞风景。
苗小花听了攻击他,如此高雅之人,也是遍食人间烟火,岂不是浪得虚名,故作姿态?
赵飞燕笑笑说俗不可耐,才会臭味相投,凑在一起,虚度光阴。
张弛摇头晃脑说一对臭男女,一对过路人,简直是浪费今夜月光美色,让浪花都觉得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