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肤色嘛,照样黑不溜秋,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白一点?
南枝摸摸肚子,“行了,这饭也吃了,你就回去吧,以后别说我没请你吃饭啊。”
额,这话说的让慕北不知如何反驳。
是,饭是吃了。
菜是谁洗的?又是谁炒的?还不是自己。
慕北第一次见请人吃饭是这样的,被请的人自个洗菜炒菜的。
常言道过河拆桥,过河拆桥,人家过了河,好歹还有一句谢谢,到她这里,连句谢都没有,还赶人。
问题是不知她怎么好意思说是请吃过饭了。
看南枝一脸认真模样,慕北开口,“不忙,急什么。”
再急不至于急这一时,桌子没收碗没洗呢,要回去至少把碗洗了再走。
南枝一脸无辜,“哦,是你急着要回去,又不是我赶你走。”
急着要走的是他,不走的也是他,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呢?明明说有案子要处理的,此刻居然不急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慕北,你干嘛啊?”
干嘛?眼睛看不见吗?小没良心的,刚吃完饭就赶人,还质问自己干嘛。
慕北气急,没好气道,“有眼睛啊,没看见我在收拾桌子。”
额,又生气了?又惹到他了?
嗯,经鉴定,慕北绝对是阴晴不定的人。
南枝压根没觉得她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刚吃完饭就赶人,换谁能有好脾气。
慕北觉得,再理会这根笨木头肯定会被气到,看她脸上变化不定的情绪,就知道没好话。于是不再理会她,拿着洗洁精端着碗到水龙头边洗碗去了。
端着洗干净的碗筷回来见人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动,伸手在她眼前晃几下,“嘿,成雕像了?”轻轻一推,推得人一个趔趄,“嗯,还是会动的嘛。”
被慕北推了,南枝瞬间炸毛,“慕北,你有病啊。”
房间那么宽,走哪儿不好,偏偏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