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走到花轿棺材跟前,冲着里边的上官西喊:“喂!大哥,你别死里边了吧?”
里面没人回应,我又补充道:“您走之前先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呗!”
这时候我们曾经的班花兼校花孙鹤钰又有了新发现,她拽着我的袖口说:“那边的狐狸们,都消失了。”
我和孙福看过去,确实如她所说,原本被我一举打败躺在地上的狐狸,现在再也找不到了,毫不夸张的说,连半根狐狸毛都找不到。
唯一让我们确认刚才发生的不是做梦的,或许只有身上的抓痕,这口花轿棺材,说不准也会消失。
孙鹤钰比较聪明,也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指着花轿棺材问我们:“如果一会儿,这个也消失了,那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反正是不能再走到哪奢侈到哪,只能“穷游”了。
孙福还在调侃上官西。
我只恨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灵光,遇到这种情况就有些宕机,竟然不能立马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还得花上一段时间用来思考。
这口花轿棺材,我是不是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口普通的棺材。
棺材的打开方式,只有起开棺材盖。
如果它的盖是在后面,底是在前面,那就是说,这相当于把一口棺材竖起来了。
我顿时觉得晦气不少,往地上呸了几口唾沫。
孙福说我不讲素质,不允许我和他女儿谈对象了。
我说:“我知道怎么开这口花轿棺材了。”
“怎么开?”孙鹤钰问道。
把方才想的说出来后,孙福质疑说:“能行吗?”
孙鹤钰帮着我说:“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不妨咱们试试吧!”
棺材盖上打了钉子,就是镇钉,也叫子孙钉,这玩意各地风俗不一样,也没有统一规划,没法细说。
反正现在是徒手掰不开了,只能去找工具。
“来的时候,咱们坐那越野车。”我看着二人说,“车上我记得就有工具箱。”
“对啊,有工具箱,咋了?”孙福问我。
“狼趁风雨害牛羊,贼趁空隙盗柜箱。叔,你去把那个工具箱顺过来。”我半开玩笑地说,“不把钉子搞下来,没法儿开棺啊!”
“晓涛你说啥呢!蒙汉一家亲,怎么还让我爹去偷箱子啊。”孙鹤钰两条胳膊抱在胸前说,“直接找他们借不就好了。”
“随便怎么着吧!反正去把工具箱拿过来就好,再唠会儿这棺材就没了。”
孙福去拿工具箱,我和孙鹤钰留下来淋雨。
淋雨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看守花轿棺材。
“早知道把伞带上了,我忘了你生着病呢。”
“生病?”我皱起眉头,“我生什么病?”
“就是那次吐血呀!在你们村卫生院。”
……
孙鹤钰在她爹走了之后,就跟我开始唠家常。
没一会儿,孙福空着手就走过来了,透过蒙蒙细雨,我和孙鹤钰竟然看到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是一个女人,拎着个箱子,就跟在孙福身后。
“爸!别回头!”孙鹤钰吼道。
“回不回头都没用了,”我平静地说,“真要是被邪祟盯上,估计凶多吉少。”
走近了才看清,哪他妈的有什么邪祟,封建迷信害人不浅,那分明是导游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