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抽了自己俩大嘴巴子。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我说着就走向北边那条道。
孙福追上来,问道:“女婿,你去哪儿啊你?”
我回答说:“先看看北边这条道吧!有可能可以出去。我之前,确实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没有实践出真知。”
……
我们俩走在北边的道上,不同于南边的道,这条道没有变窄,也没有变宽,一直是一米多宽,两米多高,全长大概二十米。
尽头不是我想象的出口,而是一口大棺材,棺材开着盖,可能颂帕善不知道,有句话叫:“开盖即食。”
走近才发现,他应该是知道。
棺材空荡荡的,里面除了一个现代化的蚕丝方枕头,别说尸体、陪葬品什么的,就是连屁也闻不着。
除了一口棺材,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不出来别的什么。
“看来自己抽自己的时间太早了,我说得对着呢,这羊精可能就是在这里藏着,总不能是……”我欲言又止。
话我只说一半,孙福就急了,问我:“总不能是什么?”
我自顾自地说道:“总不能是上官西故意放下来,害我们的吧!”
孙福一愣,说:“指不定就是这样呢!狗养的上官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种人真是欠鞭子抽,应该把他送到老漂亮种植园那,让那些人拿鞭子狠狠地抽他,必须种够十年棉花才能回来,他妈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老美的玩笑?你不怕人家安排僵尸整你啊。”我说。
我们又原路返回,走回去接着刨土。
历经不知多久,终于是在二人齐心协力下,给它挖通了,出去的时候,日上三竿。
羊精们都在羊圈里睡大觉,上官西早不知道溜到哪里,恐怕是给我俩报丧去了。
我们看到远处跑来的三匹快马,就知道是牧民朋友来接我们回去。
巴图领着那俩兄弟,当场就给我们鞠躬道谢。
孙福蒙了,我也蒙了,连忙问巴图:“这这,怎么回事啊?”
这时巴图解释说:“今天半夜,快天亮的时候,他们把我叫醒了,告诉我说,巴音变清楚,不是个糊涂人了,我衣服都没穿好就跑过去,果然发现巴音变回个正常人了。”
孙福问道:“你的意思是,巴音不再学羊了?”
巴图疑惑道:“呃,对啊,你怎么不知道?难道说,我弟弟不是你们治好的?”
这时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马上笑着说:“你弟弟是我们治好的,他不确定,所以再问一下。你弟弟这个情况,我大概也知道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