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巴图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并且不允许他们欺负别人。
第四,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迷信社会,和警察或者法院的人说,都是没用的。
可怕,真可怕。
我们一路上只遇到一只羊精,几个人下去把它给宰了,收拾完接着赶路,后来没有再遇到羊精。
颂帕善用泥巴建的房子,怎么说呢?我知道那不是单纯的泥巴,里面还有羊毛,以及骨灰。
门是上了锁的,他奶奶的,上了锁也得给我开,我们仨合力把门给他踹开了。
房子里有他供奉的神像,我后来问了朋友,知道是什么神,但我不能说,以免遭到该教信徒的攻击。
“装神弄鬼!”孙福不信这些,一把将供台上的神像拿起,摔到地上摔成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还用脚补了几脚。
上官西是有信仰的,赶紧低下头,连说好几声“罪过”,还不忘补充道:“摔您老人家的不是我,我是大光头,摔您的是这个姓孙的。”
他们搞这些的时候,我把屋子翻了个遍,就那张床还有点收获,床底下压着很多教派的东西,几乎世界上能说上来的都有,还有两本邪教的书。
我怒道:“妈的,果然是个邪教分子。我就说嘛,他们这个教怎么可能教那些东西,纯粹是这孙子打着合法的名头,学违法的东西。”
孙福说:“咱们不能让他再祸害人了,给他一把火点了吧!”
这两本书,虽然教的都是邪术,留下来可能被人偷偷学去,可留下来也可以作为颂帕善是邪教分子的证据。
权衡利弊,我对孙福说:“别烧,咱们给他拿走,到时候举报他是邪教分子就能拿出证据来了。”
上官西翻了翻书,说道:“真是爱学,这满满当当,笔记都记的这么多,虽然我看不懂,但也能感觉出他的努力了,可惜啊,走错了路。”
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这话没毛病。
上官西带上那两本书,我则是拿了几张自己能看懂的黄符,剩下的东西都给他藏到他屋外的草丛里。
众人也不敢把那些东西烧掉,因为我提醒他们,一是,有可能遇到火,会触发他们的作用,黄符不就是这样吗?咱们又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作用,好作用没事,万一是坏作用呢?二是,我怕构成某些罪,之前看新闻,一个人被别人打了,自卫反击,结果给人家整了个“互殴”的罪名,给我看乐了。
我们在那个坟头草附近找盗洞,明眼上是看不见的,就想是不是藏起来了。
倘若藏起来的话,那片凸出的坟头,估计就是最好的位置。
于是我就让他俩帮我拔草,这草拔完了,也凑出了一具完整的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