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多穿一件衣服,果然暖和不少呢。”上官西看着孙福说道。
孙福鼻腔哼了一声,不屑道:“你也不看看这衣服男的穿的还是女的穿的,而且你不想想,为什么人家把值钱的都拿走了,偏偏留这一件衣服。”
孙鹤钰说:“爸,你就别管人家了,人家愿意穿就穿呗,而且再说了,穿个衣服又能有什么事儿呢?”
上官西赞同道:“还是你这孩子有格局,比你格局大。”
“切。”
……
……
我们三个大男人睡主卧,侧卧就让孙鹤钰一人占领。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我就把自己陆陆续续佩戴了好多年的朱砂貔貅递给她,让她挂到脖子上。
睡觉的时候,我们是有睡袋的,不过上官西为了气孙福,专门儿穿着那件丝绸衣服睡得觉,甚至说,他没有脱任何一件衣服,只脱了鞋。
这睡到半夜,上官西突然把我摇醒,跟我说做了半夜的噩梦。
我看他脸色惨白,嘴唇失去血色,额头冒着虚汗,但是还穿着那件丝绸衣服,我就忍不住骂他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赌气呀?赶紧把衣服脱了。”我说。
上官西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孙福,然后跟我说:“不是我不想脱,是已经脱不下来了!”
什么意思?脱不下来?
我把手塞到他衣缝里,想徒手给他扯下来,却发现这衣服跟粘在他身上一样,勒得手疼还是没办法把这衣服扒下来。
“你个老小子,你丫闯祸了!”我怒骂道。
上官西面对我的谩骂,也不恼,回答说:“我只是穿了一件衣服,又不是犯了天条,你至于吗?”
他整了这一出,我可是彻底不困了。
于是我走到院子里,吹点儿冷风,脑子里想着有什么解决方案,或者试试什么法子。
想着想着,我就不由自主地走到侧卧,打算看看孙鹤钰的情况。
她睡得很甜美,可能是戴了我那条朱砂项链的缘故,屋子里没有什么邪祟。
透过窗户打在她脸上的月光,让她的脸看起来很白,很精致。
朱砂貔貅项链,此刻正躺在她的左侧锁骨里,我盯着朱砂项链,想到一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那身丝绸衣服邪门得很,这玩意儿好像得用清代以前的裁缝的剪刀,才能剪开。
不过,万一朱砂貔貅能驱走这股邪气呢?
我把手伸向孙鹤钰脖子上的项链,刚碰到项链,她就打了个哈欠,看样子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