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我喃喃道。
“那是黑省最牛的巫医,别说您这种病了,癌症他都治好了很多。”司机打着方向盘说,“我姓罗,我叫罗斯基,斯基拉弗的斯基。”
……
……
罗斯基把车开到一处偏远的小村子,和我说:“看见那个冒烟的烟囱了吗?她家就是巫医家。这村子荒废很久了,只剩下她一户人家了。”
“确实够破的,不过她怎么不换个地方住?”我问道。
“这谁知道,大隐隐于市呗!”罗斯基说,“就这么偏僻,找她的人还不少呢!”
我下车,看到地上有其他车的轮胎印,就知道罗斯基所言非虚。
罗斯基推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路上,感受着乡下的一切。
莫名地有些更想乡下了呢!
毕竟,离开家也有一段日子了。
就这么头仰着,向未曾见面的巫师走去。
终于,带我走到冒烟的烟囱那家房门前了,此时已经出了太阳。
我感觉热昏昏的,有股热浪在空气中流动。
房门是木头的,有些酥化了。
就是那种,使劲一扣,就能扣下来一块的。
门从里面上着,但我知道有人。
没人的话,就不会看见袅袅炊烟了。
所以,拍了拍门,喊道:“喂!开下门。”
“谁啊?”一个嗓子很细的老婆婆喊道。
随后是鞋拔子摩擦土地的声音,我就等她出来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个嘴巴周围皱巴巴的老婆婆,站在我面前。
“老巫医,这位是我们林老板的朋友,”罗斯基从怀里掏出两包华子,递给巫医,“你也看到了,走不了道。”
老巫医收下两包软华子,说道:“林老板……林小嘉吗?”
“对。”司机自己掏出了一包便宜烟,拍了拍烟盒,烟就从烟盒里出来了。
他拿出一根,先问了问我抽不抽。
我回答说:“谢谢。”
于是给我点上火,然后又拿出一根,自己抽了起来。
我抽着这烟,感觉不对劲。
明明是最便宜几款香烟之一,却和我之前抽的不一样。
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把烟丝换了。
别人还以为我们穷到抽不起好烟了,其实我们抽的烟是极其上乘的。
“起来,走两步。”老巫医点了点我。
“大娘,我起不来了。”我抽着烟说,“一点儿也起不来。”
“一点也起不来,那你应该去医院,不应该来找我。”老巫医说着,走向院子的一个偏房。
我划着轮椅跟过去,才发现老巫医是小脚老太太。
“你这种情况,很难治好了。”老巫医说着,把那两盒华子,放在了一堆整整齐齐的用烟堆成的山上。
那些烟,什么样的也有。
便宜的,贵的,常见的,罕见的,国内的,国外的。
“哎呦我的大妈哟!”罗斯基赶紧跑过去,“您不觉得这两包烟很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