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道：“我不会……跟你……求饶的……”

“你小子。”老巫医哼了一声。

随后她又念了几个口诀，我感觉火焰的束缚被解开了。

那感觉……怎么说呢？

感受到了温暖和湿润的空气，感觉到了温热逐渐包裹全身，紧张和疲劳都被抚平了。

我再一次重拾活力，又回来了。

“你要是认输了，我就把你玩儿死了。”老巫医说，“辛亏你还有些骨气。”

“我承认，你本事确实大，但再大的本事，也治不好我的残疾。”我使用激将法说。

“你小子还用上激将法了，用激将法也没用。”老巫医呵呵一笑，“你不爱抽烟，我反正不帮你。”

“我爱抽烟，你帮帮我吧！”我解释说，“之前是装的。”

“我不信，你骗我。”老巫医说。

“不骗你你怎么帮我？”我笑了，“如果说实话就能解决问题，谁还会骗人呢？”

“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不能帮你。”老巫医说，“除非你能给我点好处。”

“您抽什么烟？我给您买。”我赶紧说道。

“我说只抽烟，是跟凡人说的。”老巫医拿人头杖一指我，“你可不是凡人，得拿个宝贝孝敬我。”

“我……”我再怎么想，也只能想到红嫁衣。

“不如这样吧！”老巫医笑笑，“你给我个宝贝，让我用个一年半载的，时候到了，我就还给你，我给你一个宝贝，让你用到死。”

“啊？”我有些疑惑不解，“您怎么对我这么好？”

“主要是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再过两年，就要渡劫了，你觉得我能成功吗？”老巫医小确幸地笑笑，“其实说起来，都是因为你脖子上那个金貔貅。”

我低头看了一眼脖子，自己的金貔貅原本是被衣服盖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外翻出来了。

“你呀！还真有点儿背景。”老巫医把我身体上的符纸揭掉，“回窝说。”

虽然我不太喜欢她把我的身体成为窝，但还是钻了回去。

“您说的，是真的吧？”我略带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说过的话，怎么能有假。”老巫医说，“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想听啊！当然想听，如果您愿意讲的话。”我躺在轮椅里，再也不敢灵魂出窍了。

“其实我抽烟，抽的是人气。”老巫医猥琐地笑着，“还记得你之前抽过的烟吗？被我捡起来抽了。”

“记得。”我后知后觉，感觉出了不对劲。

“凡是带人气儿的，我一吸，都能知道这人的开始和结束，也能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老巫医坏坏地说，“而我知道那人的生辰八字后，就能用生辰八字做法术，让你灵魂出窍，只是其中之一。”

“大师，果然是他妈的大师。”我很少怂，这回很少见的怂了，“我认输，等明天，我乖乖把红嫁衣给您送过来。”

“那你想要这个人头杖吗？”老巫医把人头杖人头的那段，就是顶端，朝向我。

“想要，当然想要了。”我说。

老巫医说道：“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