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她的话，不是自己说，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我，就是聪明过度的那种人。

像我这样的人，一般是成不了大事的。

太聪明，确实不好。

除非，你能和我一样开挂。

“她都傻了，孩子傻点儿也更说得通。”老巫医看了两眼女人和孩子，“你知道我煮的是什么吗？”

“知道。”我实话实说，“大腿和烟叶。”

“错，你大错特错。”老巫医指着我说，“你肯定以为那是一条人腿，但你再飞上去好好看看。”

我感觉莫名心里有种悸动，努努劲，飞到锅上。

再一次完整地打开锅盖，我冲着那人腿抓了一把。

完全就是烟叶，根本和人腿没什么关系。

看着像人腿的形状，再加上她刚才不久做的坏事，我就下意识以为她是坏人。

那么坏人煮一条人腿，为了修炼，也是在我心里很合理的。

可真相，是什么呢？

人家煮的就是正经烟叶，和人没半毛钱关系。

这就像什么？就像学校里有个坏孩子，喜欢砸玻璃，扎轮胎。

当有一天，一块玻璃破碎的时候，或者轮胎漏气的时候。

人们下意识的，就会联想到他。

甚至，已经在心里给他默默地判了刑。

很多教写小说的，都喜欢说，别扯一些和剧情没关的东西。

但我就要扯，我的经历，我的想法，我都会说。

只要……不违规。

老巫医抽着烟说：“你可不要错怪我呀！哈哈哈哈哈。”

我把手里的烟叶扔回锅里，盖上锅盖飞回人头杖旁边。

这次我没有再说什么，就事论事的话。

这件事，是我错了。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这期间，我看着老巫医把中年女人和她孩子送出门。

“大锅饭”已经烧的差不多了，锅上闹着熊熊黑烟。

老巫医在门口说：“好，再烧烧，我就爱抽劲儿大的。”

两分多钟以后，锅盖被顶开了。

烟叶像流水一样，从锅里往外流着。

沿着锅边，流到地上。

老巫医拿出那盆百合花，百合花见到烟叶，就像饿狼见到小肥羊。

甚至说，还需要老巫医拉着百合花的花盆，就像拉着狗链子一样。

我看傻了眼，这种情况真是没见过。

“掉到地上的不要吃。”老巫医对百合花说了一句，然后一脚踹向百合花，把它踹到天上去。

百合花一个蠕动，进了锅里。

老巫医喃喃道：“关火吧！”

我顿了一下，念叨起灭火的口诀。

不一会儿，百合花把花盆撅起来，露在锅边儿。

大家都知道，花盆底下有个孔眼。

那个百合花一边吃着烟叶，花盆底下那个眼一边拉着成品烟。

没有烟嘴，没有烟衣，如同雪茄一般的烟条。

一根一根的，从空中掉下来，被老巫医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