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面的声音也逐渐好转,客人也多起来了。
我跟杨霖说实在也没啥事做,我每天就是缠着杨霖教我画其他符,看其他面相。
这些天,跟着酒楼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更加熟悉。
不知道刘老板跟着他们说了什么,在酒楼工作的,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都开口喊我赵姐,喊杨霖喊杨哥。
跟社会大姐大哥一样,弄得我跟杨霖都不好意思下楼跟他们吃饭了。
一下楼跟他们坐一桌,他们都特别拘谨,年纪小都不敢看我和杨霖。
自从那次之后,我跟杨霖就单独吃饭。
看了一下时间,心说快到饭点了,正准备去喊杨霖,还没有出门,杨霖就推门进来说道。
“佳怡姐,师父的电话打通了,师父说了,还有一段时间才回来。”
“这么久啊。”我叹了一声。
心说师父这么久才回来,玉佩里面的狐狐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一开始还以为狐狐跑路了,可看着玉佩的背面还是雾气朦胧。
“这还是时间短的了,要是遇上难办的事,师父半年不回来都有。”
说到这里,杨霖停顿了一下道:“对了佳怡姐,你定鬼符画得咋样了?”
我拿出来了定鬼符,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还没画好。”
杨霖轻声道:“定鬼符本身就难,多画画没准就成功了。”
“佳怡姐,我们先吃饭吧,我下楼的时候,厨师刘伯弄了个红烧狮子头,老气派了!”
我肚子早就饿了,放下了朱砂笔,对着杨霖道:“走!”
刚下楼,我就听见一声轻声抽泣声音。
这声音让我微微一愣,连忙朝着哭声走了去。
来到了杂货间,推开了门。
杨霖压低声音道:“佳怡姐,这不是酒楼服务员周琳吗?”
我嗯了一声。
说起来,周琳也是个苦命人。
老爸残疾,老妈离婚改嫁,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读书。
老爸还是个重男轻女的主,明明才十七岁,就不让读书了,叫她出来打工挣钱,挣钱供两个弟弟读书。
当初她来酒楼找工作,刘老板还以为乞丐来讨钱了。
后来看她可怜,才破例让未满十八岁的她来酒楼上班。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事,大家伙一块吃饭,周琳迟迟不敢动筷,看别人咋个吃,她就咋个吃。
后来我悄咪咪一问,她说,这些菜她都没见过,学别人吃才不会出丑被人笑。
我跟着杨霖一过来,周琳赶紧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身喊道:“赵姐,杨哥。”
虽然被人喊多了,但一听见赵姐两个字,我脸还是不好意思的微红。
以前我就让他们不要这么喊,他们偷偷告诉我,不怎么喊,会被刘老板扣工资。
“家里出事了?哭啥呀。”我拿着包里的一张纸递过去。
“没…”周琳摇了摇头。
“啥事你就说,要是缺钱,我这还有几百块。”我道。
周琳摇头:“我不能说,会连累你的。”
我板着一张脸:“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赵姐!”周琳有些害怕道。
“我既然当了你这个姐!你觉得姐会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