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总在电话里分明听到了喘息声，但春燕还是说：我在外面散步，正在回家的路上，你想吃啥我给你买。

算了，回家再说吧。卫只就挂了电话。

卫总看到，电话一挂，卧室的顶灯就亮了，又是客厅的。紧接着，大黄的电话也来了：人我认识，西背巷开建材商店的马小卫，去了地下车库。

卫总说：知道了，你们在门口等一等。话音未落，大黄毛又说话了，声音压的很低：春燕也出来，上了电梯。也是去地下车库。

卫总连忙进了楼道，按了上行又按了下行，又给小黄毛打了电话：在电梯口等着。

正说着，电梯门开了，卫总看着惊慌失措、衣冠不振的春燕，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春燕就坐在了电梯里。

电梯先是下了负一层，门一开，卫总对正要说话的小黄毛说：进来吧。又扭头问低着头的春燕：你还下吗？

电梯再次上行，回到了八楼，卫总自顾下了电梯进了家门。小黄毛也要下，卫总把车钥匙一递：你们俩在车里等着我。

卫总坐在沙发上一根烟快抽完了，春燕才进了门，只是看了一眼卫总，便站在一旁不说话。

卫总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进了卧室，看了一眼如炮轰过的床和一地的纸巾。又默默地出来，对春燕说：本来，我是真心要娶你的。

话音未落，春燕如抽了筋一般，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春燕哭了一阵，又开始抽搐。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旦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可卫总却很有耐心，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不发一言。

春燕终于不哭了：你说吧，咋办。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卫总摇了摇头：既然放不下别人，又何苦招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