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八皇子外,其他人都不约而同黑了脸,池鸿渊这是毫不畏惧公然挑衅他们。
对这些草包皇子,池鸿渊自是不畏惧的,越国缺少领军将才,皇帝必定重用他,对这些本就看他不顺眼又奈何不了他的人,他有什么可畏惧的。
对这些人虚与委蛇哪怕一刻钟,都不值当。
“我听说九弟在边关与将士们同食同眠,每日都亲自操练将士,边关的将士,对九弟可是十分信任、忠心耿耿、无有不从啊。”
五皇子有意在皇帝面前背刺池鸿渊,每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
自古以来帝王多疑,但凡臣子乃至自己的亲子有风吹草动,就会疑心四起。
池鸿渊对这样卑劣的把戏很是不屑,不过表面上还是得装作一本正色:“我受父皇之名前往边关,领的是圣旨,将士忠心于父王,自会对我恭敬。”
池鸿渊生得与容妃更为相似,而容妃出身将门,样貌颇具英气,池鸿渊无论是才能还是样貌,都有着十足的将军之风,认真说话时,可谓正气十足。
“五皇兄这么说可真是奇怪,边关将士不听从我调遣,就是生有异心,有叛国之嫌。面对骁勇善战的胡人,将士自然要小心应对,不从将军调遣,依五皇兄之见应当如何?”
他说得不卑不亢,说罢无辜地看向皇帝:“父皇,难道儿臣说得不对么?”
在皇帝的面前,池鸿渊表现出绝对的恭敬,看起来有些憨傻,一派老实人的模样。
五皇子被池鸿渊说得一噎,险些没当场气晕厥过去,此人果真和他母妃一样,都是一副贱人做派!五皇子被气得半死时,皇帝扭过头,目光平和地向他看过来。
“你九弟说得不错,身为将士,自当忠君爱国,不听从将军调遣,有悖忠义,当初朕让你们领军前往边关,你们不愿去,渊儿迎难而上,你们不感激就罢了,还说风凉话。”
皇帝冷哼一声,瞪了几位皇子一眼,几位皇子不敢直视天子,忙低下头。
除去开口讽刺池鸿渊的五皇子之外,其他皇子多少都不满池鸿渊,但也不能对他怎样。
“父皇,儿臣离京许久,已经多日没见过母妃,不知可否先去见过母妃再前往宫宴。”
池鸿渊往皇帝深厚乌泱泱的人群看了眼,容妃是后宫妃子,后妃不宜抛头露面,所以今日到宫门前来迎接凯旋将士的人里没有容妃的身影。
“你母妃一切都好,不过你离家半年,既然想念她,就去看看吧。”
皇帝眼下对这个儿子很是满意,见一见母妃不过小事,有何不允。
“儿臣多谢父皇!”池鸿渊叩谢过皇帝,三步并作两步回宫看望母亲。
远行之人归心似箭,池鸿渊连盔甲都来不及脱换,就来到容妃的寝殿。
今日是儿子凯旋的日子,容妃一早就已经准备好,宫宴一开始,她便能第一个到。
然没想到,她的儿子更加着急见到她,容妃不知是第几遍对镜查看身上的宫装是否穿戴妥当时,忽然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