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闫贵富是个很合适的保安,正好可以把他留在这里,照应一下四合院。
傻大个也干脆地将自己的房子卖给张国建,然后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
冯宇在一栋小楼里,贷款了一栋小楼,从这里到轧钢厂,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冯宇并不在意。
现在,这个四合院只有闫家、贾家和张家三个家庭。
贾家人是越发的胆战心惊。
贾张氏和秦怀如两个星期都没怎么好好睡过觉,府上只剩下棒槌、小当和向日葵三个人还能睡得着。
棍子虽然回到了四合院,但因为双脚残废,巡居并没有带走棍子。
秦怀如很清楚,张国建之所以把四合院里的屋子都买下来,就是为了让贾家的人住在四合院里,这是要给贾家一个教训。
张国建就是在给贾家施加压力,就是要看看贾家有没有办法。
而贾家呢?他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他们做了太多的坏事。
闫贵富怎么可能不害怕,最多也就是偷几颗花生米而已,没人会因为这几颗花生米而杀人,那就是疯了。
张国建走进走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都会落在贾身上。
他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现在秦怀如拿她没办法,她就得逼着她们动手。
时间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秦怀如还是没能忍住,贾张氏再也按耐不住。
这一晚,秦怀如也是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的。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见贾张氏正在整理着她的衣物,又从她的床底下挖出一块板子,从板子上取下来一大沓银子。
秦怀如很清楚,那是给贾张氏留后路的。这该死的老女人,居然想要悄悄离开。
秦怀如立时站了起来,愤怒的瞪向贾张氏:“母亲,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你不会是想溜吧?”
被秦怀如瞪了一眼,贾张氏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张国建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一个人到农村退休,家里就归你管,旭东要是去世了,那房子还是归你。”
秦怀如气坏了,原本她是打算等着贾张氏一死,贾张氏手里的银子就是她的,哪料到贾张氏一把银子就这么走了,到时候她可就一无所有了,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居住,却不能吃饭,也不能喝酒,还有个屁用。
“妈妈,您要离开也行,但得留下一半,否则您就别想离开了,这些都是我们贾家的,您要用来养大棒槌,还要用来养小当、向日葵等人呢。”
贾张氏当然不可能把秦怀如的话当回事,要了她的银子,等于要了她的性命。
“秦怀如,你不要忘了,这些银子都是我挣来的,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这是在为你自己着想,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倒是先走了。”
贾张氏没理会秦怀如,自顾自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这会己经快整理完了。
秦怀如很生气,如果让贾张氏带着银子离开,她们一家人还怎么混,她可不愿意再回到乡下。
秦怀如一个箭步就往贾张氏手里抓,想把她手里的银子夺过来。
贾张氏更是坚决不肯。两人立刻就打了起来。
“秦怀如,你这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居然又打我,又要偷我的银两!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吗?”
贾张氏也是咆哮着往前扑去。两人都是动真格的了,这段时间的郁结也都在宣泄着,出手也不留手。
那可是将近五千的现金,换做是谁都会心动的。
张国建,闫贵富,还有他的三个姑姑闫解,还有他的妻子等人也都跑了过来。
不等闫贵富说话,一旁的闫解娣忍不住说道:“国建哥,这两个人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张国建呵呵一笑:“不关你的事,看好戏就行了。
闫贵富明白张国建的意思,这件事或许很无情无义,但却没有任何的道义,更没有任何的违法乱纪。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场面忽然一静。
张国建对闫解微微一笑:“闫解,你可以回巡居一趟,里面的贾张氏已经去世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贾家大门紧闭,可张国建竟然能发现贾张氏的死讯。
闫家人也被吓了一跳,闫解连忙冲了出去。
贾府的屋子里,秦怀如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贾张氏,还以为贾张氏已经被自己砸昏了,方才那一棍正好砸在贾张氏的头上。
秦怀如不管倒在地上的贾张氏,伸手在贾张氏的包裹里摸了摸,掏出所有的银子装进自己的衣兜。
淡淡的点了点头。“我要跟你一起去乡下,你赶紧把行李给我,不然等她醒来,非要问我要钱不可。”
小当立时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秦怀如也迅速的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
棒槌哭丧着脸说道:“妈妈,我的脚都骨折了,你让我怎么走路?”
秦怀如看了看棒哽道:“棒泣,你也是我们贾家的一份子,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要回少年管教所,我就不送你回去了,等你外婆醒来,再跟她说。”
“妈妈,你不想要我了,我对你很残忍。”棒哽哭道。
秦怀如咬紧牙关,根本就没有搭理她,她之所以不把她带走,就是因为她不能把她带走,虽然她和向日葵都可以赚到钱,但是她已经上瘾了,要被送到少管所,如果她现在离开,工安一定会来秦家村,到时候她就成了拖油瓶了。
待得一切都准备好了,秦怀如拉着向日葵,和小当一起进了屋子,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时,工安也到了。
秦怀如心中一惊,不过她还是镇定了下来,连忙问道:“工安大人,您怎么来了,我家的棒子还在养伤,您要不要把他带走?”
工安愣了一下,不过一看秦怀如手里提着一个包裹,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姑娘,一看就是要出门。
“这位先生,有人说你家出了人命,我们是来确认一下的。”工安说道。
秦怀如心中一慌,但嘴上却硬着头皮道:“没什么,就是我和四合院里的下人有些交情,才被他们诬陷的。”
“她和我祖母打了一架。”
她还偷了我外婆很多钱,现在又要拿着我外婆的钱跑路,安叔,你快把她抓住,我外婆在地上。”
工安一听到屋子里那个还在病床上的小孩的话,立时就制住了秦怀如。
工安看了看秦怀如道:“这位小姐,请您不要乱来,您已经涉嫌谋杀了。”
秦怀如立时闭上了嘴,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把那根棍子带走,反而把自己给卖了。
工安进了屋子,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也不在意。
秦宛如走到贾张氏的身边,伸手摸了摸贾张氏的脸。
闻着她的呼吸,搭上她的脖子,脸色变得凝重。
头儿,那个老太太躺在那里,气息全无,心跳全无。
秦怀如一听这话,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身子一晃,直接瘫倒在地。
棒槌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解释道:“是我妈妈,她用棍子打了我外婆的脑袋,她把我外婆打死了,然后丢下我一个人逃走了。”
工安立刻掏出一副镣铐来,将秦怀如的双手都戴了上去。
这一刻,秦怀如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明白自己死定了。
张国建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闫家人都很意外,贾张氏果然如张国建所说,已经去世了。
没过多久,工安就带着秦怀如离开了,只有两个人留在了这里。
一夜无话,一个钟头后,派出所和派出所的人都来了。
张国建也不想再继续观看了,就回去休息了。
只有闫贵富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余的人都吓得赶紧离开了。
第二日,张国建起床出来一趟,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贾家人的两个儿子也被街道办事处接走了。
闫贵富目光一闪,开口道:“是国建,四合院里空荡荡的,再过几天我们就搬出去了。”
张国建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啊,三叔,你临走时告诉我,我派人去修理四合院的正门,然后上了锁。
闫贵富点头表示明白,而张国建则是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工作岗位。
他原本还打算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然后就搬家,可是他又害怕了,院子里出了人,那就不太好了,可是他又不能告诉张国建。
张国建倒是无所谓,他都是从沙场上走过来的,怎么可能会害怕死亡?
至于对房子的价格造成什么影响,开什么玩笑,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四合院从来没有出过人命,更没有出过人命。
张国建一到公司,就打电话叫来了老杨,跟他解释了一下四合院的情况。让老杨去找轧厂谈一谈,看看能不能买下贾家那套房,然后转手转手就卖了。
事实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因为贾家的人根本就不在这里,因为那栋楼出了人命,所以才被卖掉的。
在殡仪馆里,张国建是最大的负责人,所以张国建直接把那块地让出,谁都没有异议,谁也不会要那块地。
张国建一毛不拔,就这么换了个地方,到时候贾家的房产就归他所有了。
没过多久,闫贵富也离开了,这座四合院成了张国的地盘。
四合院的正门,张国建叫人重新装修了一下,不过还没有刷上油漆,这个时间点,实在是有些扎眼。
一个月后,对这些畜生做出了裁决。
许大冒早就把花生吃掉了,而且还把他的全部家当都充公了,不过他的房产却是事先被张国建抵押的,而张国建则是案外之人。
既然财产不能被查封,那就只能从许父许母家要了,因为许父许母家从许大勇那里拿了不少的银子。
李有德是因为背后有靠山,才会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柳海衷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刘广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棍子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刑期为五年。
一边的秦怀如也在啃着花生。向日葵把小当和向日葵一起带往秦家村。
张国建端坐在院子里,望着已经变得空无一人的院子。
他喃喃的说道:“事情,总算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