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鹤墨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从昨晚吃饭开始,就没见到穷奇身影,于是叫住路过的李婶,“李婶,你有看到奇奇吗?”
“奇奇昨晚跟着一位外国先生离开了”
“外国先生?”
“是的,那外国先生好像叫什么德,反正个子挺高的,蓝色的眼珠子,长得挺帅一小伙”
厄德?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鹤墨昭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打算过多介入,他当穷奇是朋友也是伙伴,对于穷奇自己的生活,他并不会去干涉,只要确认他安全就好。
见鹤墨昭没有别的事情,李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鹤墨昭望着空荡荡的客厅,透过玻璃窗,对上后院鹤老太太独自品茶晒太阳的背影,突觉孤寂。
鹤墨昭甩甩脑袋,略一思索,伸手指尖一点,变出一堆棋盘,视线一一从棋盘上扫过,最终落在离自己最近的多色跳棋棋盘上。
嗯……就你了。
挥手收了剩下的棋盘,拿着跳棋去了后院,在鹤老太太对面坐下,“奶奶,爷爷怎么没在家?”
“你爷爷嫌在家待着无聊,约了几个朋友钓鱼去了”
“钓鱼?那不也是干坐着”,鹤墨昭不解钓鱼的乐趣,在他看来,钓鱼无聊透顶,就那么呆呆坐着等鱼上钩。
“老头子不都喜欢钓鱼”,鹤老太太慈和笑着,见鹤墨昭一手背在身后,好奇道:“昭昭是拿了什么好玩的?”
“析析不在家,我有点无聊,奶奶陪我玩游戏,如何?”
说着,鹤墨昭拿出跳棋棋盘,在鹤老太太眼前晃晃。
“跳棋?”,看清鹤墨昭手中的棋盘,鹤老太太眼底闪过一道光亮。
“嗯!”,鹤墨昭重重点头,见鹤老太太似乎也挺有兴趣,便将棋盘在桌上摆好,示意鹤老太太先挑选个颜色。
就这样,一盘跳棋,婆孙俩玩得不亦乐乎,鹤老太太赢了好几局,笑得眉眼不见,反观鹤墨昭倒是一脸的不解,
在鹤墨昭即将再输一局时,百里析遥回来了,身后跟着肖睿等人,每人手里抱着个大箱子。
“析析!”,余光瞥见百里析遥,鹤墨昭立马起身呼唤百里析遥,朝她招手,却忘了自己脸上贴了好多白条。
百里析遥闻声望向鹤墨昭,清冷的视线瞬间转柔,下一瞬,闪身出现在鹤墨昭身侧,握住他的手,笑问他:“和奶奶玩什么游戏呢,怎么搞成这样”
话落,百里析遥转头正要与鹤老太太打招呼,却见鹤老太太下巴上也贴了一条白条,视线余光落在那盘还未完的棋盘上,看着败局已定的局势,百里析遥忍住笑意,瞄着棋盘揶揄道:“宝贝,你这是跟奶奶玩跳棋,只赢了一局?”
“遥丫头,这你可得替奶奶评评理,奶奶下巴上这一局,可是昭昭耍赖赢的”
百里析遥好奇地“哦?”了一声,拉着鹤墨昭坐下,“奶奶细细说来,遥遥自当秉公评理”
话是这么说,但朝着鹤墨昭那一眨眼就已经让鹤老太太知晓,这哪里是来评理的,这分明是来撑腰狡辩的。
鹤老太太叹息一声,哀怨戳破百里析遥那点小心思:“你这丫头,还想诓奶奶?就你宠昭昭的劲儿,怕是昭昭耍赖,你也能给找话头圆过去,奶奶可不吃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