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磨蹭得够久了,换个地方继续。
只是不知阿爹的情况如何。
赫连汲院里的人手更多,而且大多是人高马大的壮汉,稍微抗打些,可真动起手来实力也低于预估。
顾云媏不太理解,身为王府乃至王爷贴身的护卫,他们对自身要求那么低?不应该个个拎出去能以一当十吗?
白檀全程紧跟自家姑娘左右,顾云媏一感到累便掏出灵果,将学到的剑术运用到极致。
院墙上。
容与看着人群中从容不迫的小丫头,俊脸划开自豪地笑。
如果母亲苏醒了,此时就在这,他一定骄傲地对她说:母亲您看,那是我最爱的姑娘,她好厉害。
为什么有……这么好的人呢。
而且他非常幸运的余生有她相伴。
容与勾了勾唇,打了个响指飘然落地,四缕银色的光绕过他们这边的人,准确地放倒所有瑞王的手下。
顾云媏懵懵地回过头,发现身后黑眸含笑的男人,“夫君!”
莫名一股浓重的委屈浮上心头,她抽噎着扑进他怀里,哭腔微哑:“你怎么来啦,婆母呢?”
“母亲尚在昏迷,有老龟仆和两位仙长在,不妨事。”
他怎么可能让她独自为他作战啊。
容与指腹划过姑娘眼角,触及一手湿润,嗓音温柔地轻声问:“为何哭了?他们对你出手很重?别怕昭昭,我来了。”
“呜……”顾云媏憋了会,没憋住,大哭着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抽抽搭搭道:“他们都欺负你!”
赫连汲身边的手下更加过分,完全拿他当笑料,还相互攀比打过他几次、打得有多用力、是否皮开肉绽……
她受不了,她心好痛。
容与表情一顿,胸腔蔓延开酸软的情绪,轻轻拍打姑娘的背,“没事没事,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嗯?小乖莫哭,我又不在乎他们,你爱我就够了,是不是?有你爱我呢。”
“嗯……我,我很爱你。”顾云媏眼眸湿漉漉的,哽咽着糯糯告白。
“对啊,有小乖那么爱为夫,为夫也看不到其他人。”容与疼惜地亲亲她的唇瓣,撩起眼睑,深黑的眸子对上试图偷袭的人的眼睛,杀意骤显。
他左手将姑娘的小脑袋摁在胸口,右手结印,银光在那几人胸腹穿梭而过,纷纷倒地。
白檀和其他手下默默倒吸了口冷气。
人跟人的差距摆在这,他们累死累活半天,却是姑爷动动手指的事。
泪目了。
容与原先碍于母亲,基本没动过来王府噶人的念头,现在得知赫连汲囚 禁母亲二十年,过去伤害他的全出自赫连汲之手,他再也没了顾忌。
一帮废物而已,真以为凭那点本事便能将他踩在脚下?
但他也后悔这些年的隐忍退避,若是他早点荡平瑞王府,会不会再早一点救出母亲?
远处有十几个王府小厮,兴许是看容与亲临,畏畏缩缩地不敢接近。
尤其是地上躺了众多同伴,轻而易举折在他手中!
容与收回视线,眼中的阴鸷被温和取代,带着爱意的吻落在姑娘眼角眉梢,“小乖不哭了,我们一起把母亲的龙骨拿回来。
“嗯嗯!”顾云媏点头如捣蒜。
男人又亲了亲小妻子,将她稍微移到身体左侧,伸出右手,食指勾了勾,一小厮便到了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