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抬眸微微一笑,意在暗示公孙婉儿,她该上榻歇息了。
公孙婉儿应了一声“嗯”,随后便起身宽衣。
不一会儿的工夫,仁德宫内的灯火就全都熄灭了,乌漆麻黑的一片。
待玉儿伺候完公孙婉儿,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她早就精疲力尽,见着榻就想躺下。
然而,她刚准备宽衣,冯河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
玉儿早就习惯了这样被滋润,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不由得一阵呼吸急促,面若桃花。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每次进宫都要留下来那么一会儿,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玉儿转身,一把推开满是欲色的冯河,故作娇嗔道。
冯河可是非常饥渴的,难得能见上玉儿一面,他可不想浪费一分钟说废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
冯河虽憨傻,但还是十分懂得珍惜,这种难得一遇的好机会的。
“怕啥?咱俩的事儿,就算被人发现,他们也不敢吱声!
玉儿姑娘,多日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冯河不以为意,俯身将玉儿打横抱起,径直往榻上走去,满眼皆是欲色,嘴里还喘着粗气。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重重地倒在榻上。
下一秒,春波开始荡漾,热浪翻滚席卷,泛起阵阵涟漪,如泣低吟。
那一夜,水花击石,刺激又惶恐。
翌日,玉儿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但冯河已经离开。
她掀开被子,审视着自己被冯河肆意蹂躏过的痕迹。
脑子里皆是昨夜两人肆无忌惮颠鸾倒凤的疯狂画面,突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她伸手抚过疼痛,唇角微勾,面若桃花。
“我玉儿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长得不赖,却为一个粗汉流寇解风情,是不是显得太过于随意了一些?
要是,我能爬上皇上的龙榻……”
寻思至此,玉儿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再次泛起涟漪,热浪翻滚,霎时染红她全身。
开了荤的猫,想要让它忘记鱼的腥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玉儿过去不曾想过要背叛公孙婉儿,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作人妇。
自打上次冯河意外闯入玉儿房间,半推半就替她宽了衣,而后浴桶摇曳,肆无忌惮溢溅出水花,玉儿便日夜思念成疾。
如今,她的被窝里还存有冯河的余温,他滋润过她的气息。
又怎叫玉儿不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与其这样偷偷摸摸的苟且,还不如花点心思,直接爬上皇帝的榻。
别的不说,至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还可以给人暖被窝,再也无需担心石头长青苔,无人替自己擦洗。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想到这儿,玉儿勾了勾唇,迅速掀开被子,趔趄着起身更衣。
身上带来的巨大疼痛与快感,无一不在提醒她。
她是应该逃离公孙婉儿的管控,独立出来了。
很快,玉儿就穿好衣物,就着铜镜简单梳洗打扮了一下自己,昂首挺胸走出房间。
她要去跟公孙婉儿摊牌,只为一解风情,好让自己有个真正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