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凛然道:“我若任由你们劫走残害百姓的恶匪朱黑,这天下的公理何在?正义何在?”绿袍青年闻言,郁愤道:“这天下的公理和正义只在你一人身上?你这巢边弄翅的小雀,岂知天高地广?你想斗武问山!我成全你!”转而,绿袍青年高声道:“来人!准备围栏驯虎!”言毕,绿袍青年大步入寨,传召三个壮汉,吩咐一番后,乘马向山顶行去。
绿袍青年进入屈崛山主寨大厅,向三位寨主礼拜后,大寨主向绿袍青年道:“你巡山去了?”绿袍青年应是。大寨主道:“可有人前来寻讨朱黑么?”绿袍青年道:“有人前来寻讨朱黑。”大寨主从容道:“来了多少人马?”绿袍青年道:“一人!”大寨主讶道:“一人!?……莫非是那个森国捕快?”绿袍青年道:“正是!”
二寨主捻须笑道:“此子生了熊心豹胆啊!呵呵……”三寨主腾然起身,恼道:“这家伙就是个傻子!”大寨主与二寨主闻言,相视而笑。三寨主向大寨主、二寨主急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还笑得出来?这家伙也太不把咱们绿林当回事了!他想捉谁就捉谁,想平哪就平哪,这是要脚踏垚森两域尿浇绿林啊!”
二寨主向绿袍青年轻松道:“那捕快怎说?”绿袍青年郁闷道:“那捕快说,他要在咱们山寨打出一片正义来!”二寨主笑道:“哦?!有趣!有趣!”三寨主怒道:“我把那家伙踩到土里,直接埋了!”绿袍青年道:“三叔勿急!小侄已命人教训那家伙了!”
众人谈话时,一卫门卒慌忙奔至大厅,单膝跪地向绿袍青年道:“启禀少寨主!那捕快把我们三位卫长都打倒了!”绿袍青年淡淡道:“那捕快现在何处?”卫门卒道:“那家伙被拦在山腰中寨门外。”三寨主怒道:“你们不杀他,还拦什么拦?”卫门卒不敢回言,只将绿袍青年来看。绿袍青年向三寨主饰笑道:“小侄想看看那捕快武艺如何?倘若他能从边寨门一直打到主寨门,小侄就和他耍耍!”三寨主向绿袍青年无奈道:“玩儿心太重!”绿袍青年向三寨主拱手笑了笑。三寨主一甩手,似笑非笑道:“由你便是!”
绿袍青年唤来传禀卒,吩咐道:“你向主寨三位教师传令,让其众惩治那闯寨捕快。但不可打死那捕快!”传禀卒呼“哈”而去。
半个时辰未到,传禀卒慌忙回报,那捕快只在三位教师胸口各打了一拳,三位教师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绿袍青年讶道:“三位教师都死了?”传禀卒道:“三位教师只是昏过去了!”绿袍青年闻知三位教师性命无忧,舒了口气,向三位寨主道:“那捕快年纪不大,却会巧打!看来他是在节省体力,等待决战啊!”三寨主不屑道:“让弓箭手们把他射成刺猬,看他怎么决战!”传禀卒向三寨主禀道:“现在中寨弓箭手们已将那捕快围控住了!只要他敢闯寨,就把他射成刺猬!”绿袍青年讶道:“切莫坏了我的磨刀石!”
绿袍青年疾步往厅门行去,急向大厅外朗声道:“备马抬刀!”三寨主疾追两步,向绿袍青年道:“贤侄何必理他!”绿袍青年回首道:“小侄多时不与强敌斗战,实是寂寞的很。如今,强敌自己送上门来,小侄岂能不去与他耍耍!”绿袍青年向父亲和两位叔父告辞,大步前行。
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率众黑衣绿布蒙面人驱马来至屈崛山下,见众蓝衣蓝布蒙面人手持兵器遥望山寨,便向众蓝衣蓝布蒙面人凉言问道:“我大侄子何在?”为首魁梧蓝衣蓝布蒙面人凉言道:“公子问山去了。”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讶道:“问山!这小子比我胆子还大!不做绿林好汉,实实地浪费了!哎呀!浪费了!浪费了!”转而,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冷语问道:“你们怎不护卫我大侄子!”为首魁梧蓝衣蓝布蒙面人冷语道:“公子不愿友众为救护自己,枉送性命。故而让我们在此阻止友众攻打屈崛山寨。”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叹道:“好仁义的孩子!”
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向众黑衣绿布蒙面人道:“赶!到屈崛山寨转一转,带我大侄子出来!”为首魁梧蓝衣蓝布蒙面人凉言道:“众位!公子不让你们与山寇对战。你们若入山寨唯有一死!”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冷语道:“死!?那是你们。我们也是绿林人。我们可以拜山入寨,讲义请和,接我大侄子出寨。不用动武。”言毕,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率众黑衣绿布蒙面人驱马向山寨行去。
屈崛山寨众卫门卒见有三十余黑衣绿布蒙面人驱马向寨门行来,即手持弓箭迎向前去。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身边近卫解下蒙面布,向众卫门卒喊道:“别动手!同道拜山!”卫门卒道:“哪方同道光临?”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身边近卫高声道:“魄屠山主寨荆寨主!”卫门卒道:“请荆寨主出示绿林风叶符!”为首黑衣绿布蒙面人取出自己的风叶符交给自己的近卫转至卫门卒。卫门卒双手接过风叶符,只见桃木风叶符正面阳刻“魄屠山”、“主寨”、“荆迢”七字,并福山祥云;反面阳刻艳云鲜花,嵌一片金枫叶。卫门卒仔细查验后,证实此为魄屠山主寨二寨主荆迢。魄屠山主寨二寨主荆迢向卫门卒道:“你让传禀卒向你家大寨主传禀本煞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