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闻听喊声,已知集信庄两名暗察人员返程远去,不禁嘴角露出笑意。继而,文朔双足稳踏地面,探出一掌,持守一拳,亮出攻防兼备的招式。魏再圹笑道:“怎么!想和我比武?”文朔道:“你们这些盗贼一般的武者,总想些歪门邪道,夺人之物。我应战!”
就在此时,文朔身后驰来四匹马,马上四人分别是善虎、善熊、善豹、善犳。善犳向文朔道:“公子,让我废了他们!”文朔道:“你们为我掠战!我今天要打出正道来!”善熊笑道:“我就喜欢公子这样!霸气!哈哈哈……”魏再圹向文朔道:“小子,你也忒狂些!今天,我要打出你的屎来!”众彩韵庭员闻听此言,皆放声大笑起来。善虎与善熊、善豹、善犳闻听此言,不约而同闪即飞跃而起,纵向魏再圹,刹那间,魏再圹已面目全非,倒地抽搐起来。转而,善虎与善熊、善豹、善犳再攻其余彩韵庭员。
其余彩韵庭员见四个凶徒无法无规,一言不合,便来群殴,刹那间打得魏再圹倒地惊厥,此刻四凶徒已向其众袭来,其众惊得心慌意乱,纷纷后退,并向文朔喊道:“文朔,武界有武界的规矩,我们前来与你比武问事,你却纵容随员乱斗。……文朔,你不讲道义。……文朔,你这是在犯法。……”闻听此言,文朔向自己四男卫道:“善卫止斗!”善虎四人闻听文朔命令,又见众彩韵庭员皆已怯战,没了威胁,便停止了攻击。众彩韵庭员急忙趁机拉扯着倒地抽搐的魏再圹仓皇远逃。
文朔已经历多次武界庭员讨战,此刻已不觉新鲜,无意众彩韵庭员逃遁。文朔向善虎道:“那两个猴子已远去了?”善虎道:“今日午前,两只猴子见公子起程,便回程远去了。”文朔笑道:“自由自在的生活真好啊!这些日子,我都不确定自己是谁了!哈哈……”四男卫见文朔欢笑,亦随之欢笑起来。
文朔见善虎未携带自己托付其保护的宝剑,便向善虎道:“宝剑何在?”善虎向文朔身后指了指。文朔转身见自己与花缀的篷车后停驻着两辆篷车。善鸲抱着蓝布袋,与善鹢、善鹑、善鸩、善鹛、善鹂皆聚于自己与花缀的篷车旁。文朔向身边四男卫疑惑道:“她们做什么呢?”四男卫皆笑而不语。文朔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无奈道:“花姑娘有恙在身,她们还要嬉闹!”
文朔大步返回自己与花缀的篷车旁,向六女卫道:“姑娘们在做什么呢?”善鹑笑道:“我们和花姑娘说话呢!公子离远些!”花缀羞颜微垂,未敢去看文朔。文朔向自己的六女卫道:“花姑娘病未痊愈,你们……”语未言全,六女卫齐将文朔推离。四男卫见状,齐声欢笑起来。
文朔奈何不得自己的女卫,只好面带无奈之笑远离篷车。善犳行近文朔道:“愚员为公子买了一匹辕马。一会儿将雪狮替换出来罢。”文朔向善犳笑道:“蒙你时时为我费心!”善犳回以一笑,即请文朔路边大石上落坐。文朔与四男卫坐在路边,谈谈笑笑,等待六女卫起程时,远处渐渐传来马蹄踏地之声。
善犳立即起身,跃至路边一株大树上。了望片刻,善犳向文朔道:“公子,有近百人马向此而来。”文朔道:“可有旗号?”“有旗号。”善犳等待众人马行近些,向文朔报道,“幻馨岛!那队伍之中有一昭幡,名为‘幻馨岛’。”文朔心内不禁一震,即唤回善犳,率四男卫疾返篷车驻地。
六女卫闻听远处传来马蹄踏地之声,又见文朔众人疾速而来,即知有敌将至。善鸲向文朔道:“公子,什么人来了?”文朔道:“幻馨庭员将至。”众女卫纷纷拔出白羽短剑,准备御敌。文朔向善犳道:“阿犳,将你买来的辕马牵来。”文朔卸下雪狮身上的车辕,继而,善豹与善犳将辕马配上车辕。文朔接过善鸲手中的蓝布袋,向善鸲道:“阿鸲,你带众位姑娘远离此地。”文朔看了一眼一脸迷茫的花缀,向六女卫嘱咐道:“你们定要替我保护好花姑娘。”善鸲轻轻应是。善鹢与善鹑、善鸩静静望着文朔,默不作声。
善鹛与善鹂道:“我不走!……我不离开公子!”文朔向善鹛、善鹂和言劝道:“你们要听话!此番与以往不同。”善鹛道:“那我就更不走了。”善鹂道:“那我就更不离开公子了。”文朔看了一眼善鸲。善鸲会意,即向善鹛与善鹂道:“我也想陪在公子身边。但公子不让咱们参战,咱们就不可以参战。你们在此危急时刻,违背公子心意,是想让公子分心么?”言毕,善鸲向文朔俯福道:“公子保重!”文朔点了点头。善鸲坐在花缀所乘的篷车上,向其余五女卫正色道:“阿鹢与阿鹑各御一辆篷车,阿鸩与阿鹛、阿鹂驭马,即刻随我走!”五女卫无奈,齐向文朔俯福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