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艳群芳齐暑夏,
伤情奴自寂凉秋。
非奴与她少颜色,
己爱心宁未欲求。
假宠虚华多看惯,
寒娇冷地意无谋。
一曲唱罢,崔绒让女气宄驽与傻气宄驽厅外隔间休息待伺,两宄驽识趣,向四客躬身道:“众位爷尽兴!……众位爷尽兴!”继而出厅关门,到花厅外隔间,狗般看守去了。
叶风坐在厅内听曲,石晃坐在厅内喝酒,崔绒与身边两个坐陪的女子边饮酒,边逗趣,引得厅内阵阵欢笑。众人一处欢饮半个时辰后,崔绒见众女子多了些醉色,少了些戒备,便向石晃道:“三弟,咱们这一路上打打杀杀的,怎如此处暖意融融啊!”石晃道:“二哥打得倦了?”崔绒道:“倦了,也得打啊!要么坏人多起来,好人怎么活?”石晃道:“是啊!咱们灭了壑绕山上的土匪,壑绕山附近的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了!”
崔绒掠看众女子,只见叶风右侧的白裙女子极为注目聆听自己与三弟的谈话,便又道:“那壑绕山上的土匪实是可恶。他们不仅向周边百姓家抢钱抢粮,还抢百姓家的姑娘!”石晃道:“此刻被咱们解救的姑娘们应该在父母身边欢喜呢!哈哈……”崔绒左侧的女子向崔绒问道:“贵客们是公管?”崔绒道:“我们是侠客!”崔绒右侧的女子问道:“贵客们去过壑绕山?”崔绒道:“是啊!我们兄弟四人与众多朋友将壑绕山上的土匪全灭了。还解救了许多被抢的姑娘。现在她们都回到父母身边,与亲人们团聚了。”叶风右侧的白裙女子闻听此言,以袖掩面,默默拭泪。
崔绒见白裙女子落泪,故现讶色,起身行至白裙女子右侧,关切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白裙女子看了一眼厅门,向崔绒道:“贵客莫怪!小奴不胜酒力,略微失态。”崔绒向白裙女子道:“既如此,姑娘与我到暖室休息一时。”
白裙女子见崔绒起身步向暖室,只好随后而行。崔绒转身手指自己座位右侧的女子道:“有劳姑娘陪好我大哥!”继而,崔绒向文朔道:“四弟随我来。”文朔已看出白裙女子似与壑绕山有些瓜葛,便随崔绒一同进入暖室。
崔绒落下门帘,关好屋门,与文朔坐在花桌旁,继而让白裙女子对面而坐。崔绒向白裙女子道:“敢问姑娘芳名?”白裙女子道:“小奴贱名白絮。”崔绒向白絮道:“姑娘在此可好?”白絮道:“贵客怎有此问?”崔绒道:“我见姑娘头珠翠,身绫罗,非俗女可比啊!”白絮闻言,无奈一笑。崔绒道:“姑娘心里不欢喜么?”白絮道:“我们这般妆饰只为悦客,而非悦己。只要客人们欢喜就好了!”崔绒道:“如此说来,姑娘在此不快活?”白絮看了看崔绒,道:“贵客何意?”